感到强弓弩末，力有未逮。
万兽趁此作乱，自然占了先机。
这叫桑郁卿很不是滋味。
很快，
墨书意便根据桑郁卿的记忆，将万兽划分好了种类，盘膝坐在地上静静研究了好一番。
巨龙迟疑着道：“难道，你还真有法子对付它们不成？”
墨书意笑道：“要看是怎么对付了。如果是像你们两个这样强硬扛杀的话，自然是不行的。手段委婉一点，才会有机可趁。”
桑郁卿紧握着长春木，借用它从识海空间不断汲取灵气，好恢复气力，疗愈伤口。
没想到墨书意瞧见了她这一动作时，毫无顾忌地张口问她：“如何？你的识海空间，还用得上吗？”
识海空间一事，桑郁卿从未告诉过墨书意。他这么一问，倒叫桑郁卿有些像是惊慌失措的小鹿一般，眨巴着眼眸，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后挪移了几分。
那双粉嫩的樱唇，更是因为惊讶而微微开启。
墨书意暗叹自己的粗心大意。
他放缓了语气，为自己开解道：“我……并非故意要窥探你的秘密，只是你的举动有些时间看起来太过明显了。所以……”墨书意局促地用指尖挠了挠自己的鼻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没想到桑郁卿在意的点却是：“你既然知道识海空间，是不是说明……你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