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脸色笑眯眯，却没有急着回应桑郁卿的话，而是缓缓倾身蹲在了柴梓良的身前，一双凤目在他那张形同枯槁的脸上巡视许久。
这男人的眼神太过犀利！
柴梓良如是想。他感觉这男人在看自己的时候，他后脊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最后，墨书意只是伸手在他的肩头上轻轻地拍了两下，扯出璀璨的笑容，自我满足道：“你长得没我好看，美人应该不会移情别恋。”
桑郁卿直想翻白眼。
而柴梓良则是呆呆地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哈？”
“开玩笑的。”墨书意又恢复了往日里那般张扬的模样，靠在桑郁卿身边的柱子上，冲着柴梓良扬了扬下巴，颇有点趾高气昂的意味。
“说说看，你在这里的时日这么就，可有发现？”
这还是柴梓良第一次遇见气场收放如此自如的人，上一个给他压迫感十足的人，还是桑郁卿的师父，中原第一剑——云衍。
不过是愣神了片刻，柴梓良很快便向他们两人讲述了自己的发现。
结果，这不听还好，一听直叫人浑身发冷，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