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桑郁卿强压下那股躁动不安的魔气,伸手捏住了木偶的头。
就在她打算蹲下身子细细查看的时候,木偶却突然遁入了土中,而借着淡淡的月光,桑郁卿也看到了一个人影站在自己的身后,朝着自己高高举起了重物……
守在官衙大堂内的韩臻心中忐忑
不安,他总觉得,今夜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
就在他心思纷乱的时候,外出的牧隆突然回来,远远地喊了一声:“师兄!”待他进入堂内才发现,同僚们都在堂内等候多时,突觉称呼不便,改口唤了声衙主。
韩臻顾不得计较他的一时口误,匆忙问道:“如何了?你们可有找到墨公子所说的,地牢新的入口?”
“没有。”牧隆沉重地摇了摇头,“剑蕴阁那姑娘突然失了音讯,墨书意正想法子找她。他让我回来带人走,说是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
韩臻顿了顿,便朝左右两边的手下们命令道:“事不宜迟,你们快随阿隆动身!”
“是!”大伙儿都利索地去做准备了,牧隆却心事重重地握住了韩臻的手。他回忆起墨书意的反常,想要说些什么,却当着韩臻的面不好说出口。
韩臻是他的师兄,有道是长兄如父,在师门许多年,牧隆没少受这位兄长的关照。即便是离开了师门,师兄弟二人也亲近如旧,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可今日,他却不想把自己刚知道的事说与韩臻听。
不过,牧隆不说,不代表韩臻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异常来。
韩臻反握回他的手,蹙着眉头逼问道:“阿隆,你可是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