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说的好听,叫什么寻求缘法……不过是行抢掠之举罢了。”
桑郁卿不置可否。
她说:“如你所见,我是本该消失的亡灵。而我现在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复仇。”
“沧芒幻境的一切如何与我无关,我来这里只是想在那些算计我的人
之前,把镇魂钟拿走。倘若我不这么做的话,遭殃的远不止我一个,还有整个中原大陆。”
“我不知道你堂堂一介雪原妖兽为何会沦落至此,甚至即将踏上魔道。不过我可以断定的是,只要你这一步踏错有了偏差,你的下场恐怕比你吞噬的那些人好不到哪儿去!”
对峙许久,一丈雪终究还是软下了气势。
他说:“你很像我曾经遇到的一个人,他也和你说过相似的话。”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寂中,桑郁卿也从备战状态脱离,将剑刃上冒着滚滚阴气的鬼哭幽剑收回了空间里继续让玉泉水净濯。
桑郁卿斟酌片刻,仰头说道:“看样子,镇魂钟对你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一丈雪的鼻孔嗤嗤喷出几道冰凉鼻息,就在它即将开口的时候,一阵锁链敲击碰撞的声音在它的身后响起。
庞大的身形移动迟缓,一丈雪刚掉转过身子,带着血勾尖刺的数条链子便如同天降,齐齐挂在了它的身上。
冰雪覆盖的身躯本该光滑难拘,可那些尖锐的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淬了火,竟是在接触到冰的瞬间融了进去,直直将一丈雪的身体死死钩上!
因为痛苦而发出的震怒嘶吼响彻了整个中层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