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子,竟敢对朕说教!”
皇帝大怒,抬掌拍桌。
许颖微吸了一口冷气,跟皇帝一母同胞,皇帝对她,始终是关心的,今日发了这么大的火,是否可以表明,陛下心里已经相信了下边人呈上来的“荒唐”谎言?
陆怀川被扣上“逆
贼”的帽子,真的摘不下来了吗?
许颖微手心冒冷汗,她不由自主地握紧拳。
看许颖微脸色苍白,一身病态,皇帝抿了抿唇,到底压下怒火,劝道:“长公主,镇国公的事情,你莫要掺和,朕自有定夺!”
皇帝摆摆手,示意许颖微走。
许颖微拧紧秀眉,“陛下,镇国公乃股肱之臣,降罪于他,总得给个说法,他犯了什么罪?要出动皇城司劝前去抄家!”
皇帝看着倔强的许颖微,叹了口气。
若今天不给她一个章程,长公主怕是不肯轻易离去。
皇帝从一堆奏折里头,捡了一份出来,丢给太监。
太监小跑过来,将南边八百里加急递交上来的折子,转交给许颖微。
许颖微打开折子,瞳孔紧缩。
“都瞧见了,大祈的功臣,世代忠良的镇国公,未经上报,便对正四品知府、正五品同知喊打喊杀。”
许颖微动了动唇:“陛下,也许事出有因?也许——这些官员——”
见许颖微挖空心思替陆怀川“狡辩”,皇帝心里的火又烧了起来。
“江南三郡的官员联名上奏,他们还敢诓骗朕不成?”皇帝的脸色实在难看,眉头几乎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