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花白的头发在风中轻/颤:“大人…
…有何吩咐?”
见他默认,许云恒瞥了眼屋内,隐约有妇人艰难的咳喘声传来。
“最近这段时日他有没有回家?带什么东西了?一五一十说。”
他身上阴冷的气息挥之不去,让老翁下意识哆嗦着求饶:“大人饶命,小儿淳朴善良,自幼便进宫为奴,也就是上个月才回来一次。”
实则不然,自家儿子好赌,但还是记挂家中老母亲,前个月才送东西回来。
许云恒眸光猛沉,咬牙低喝:“拿回来什么!?”
这情况,一看就是将顺走的钱财带了回来。
要知道包裹里面可都是沾了异香珊瑚和的金饼,味道一年半载都散不去,要是查起来钱财的来源,他雇人下毒的事就瞒不住了,因此他才想找机会将东西销毁。
宫内不允许金块流通,那是皇室才能用的东西。
该死的小厮,先前就瞧他是个不安分的,没想到将手伸得这么长。
得趁他没被找到前,将东西取回来。
老翁愣了片刻,哆哆嗦嗦将一个盒子递上前:“大人,便是这金饼。若府衙查起,抓我就好,千山他年纪不大容易犯错,您大人有大量饶过他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