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
说得轻巧,会不会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付老夫人被当众拂了脸面,本就有些不愉,现在这么一闹更是窝火,顿时腰不疼腿不痛了,腾地的站起身指着付文莹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就知道和外人一起欺负我,生辰宴办得不好我还没怪罪你,现在连生辰礼都怠慢!”
付文莹瘫坐在地上反驳不是,不反驳也不是,只能面色铁青的,瞪着悠哉悠哉坐着喝茶的许颖微尖锐出声道:“你这是挑拨离间!就是嫉妒付老夫人对我好!”
被指责的许颖微眨眨眼,轻声道叹了口气开口:“母亲说的是妹妹哪能这么说?说事实罢了,妹妹你怎么还你还恼上了。”
“事实!?你不是也没准备生辰礼,甚至出钱还推三阻四,就是对母亲有偏见!”
【还真是会现学现用】
【小三倒打一耙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渣爹妈的娘亲快脸色已经不对了,刚好借此撕破这二人虚伪的面容】
付如烟听见这话,气的在许颖微的怀里乱蹬,恨不得开口说话。
果不其然。
被气得的头脑发昏的,付老夫人一时顾不得卖惨,满脸苍老的面容上满是尖酸刻薄道:“今日,你闹出这样的事情,甚至将府衙叫上门来,就是在打丰泽和我的脸!你这不忠不孝的贱妇!”
许颖微微敛眸光,随即抬手片刻后开始凄楚抹泪:“怪我,我也只是一时心急,看屋内少了大半金银首饰
,觉得家中进贼。”
“母亲责骂我也是人之常情。”
“生辰宴也是我的错,错在不该出银钱让文莹妹妹难堪。”
几三句话将付老夫人彻底将付老夫人激怒,她她不顾众人视线,跳脚怒瞪许颖微开口:“骂的就是你!做错还委屈上了,今日,你不做罢,我就在这院中不走!”
在场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方才还觉得二人凄楚,却没想到这般泼辣。”
“”付家老太太是出了名的跋扈你不知道么?只是近两年收敛了些,没想到还是这副模样,进了公主府还敢造次。”
“先前我还听说,她想塞妾室到驸马爷房中,但最后却不了了之之后不了了之。”
风头调转,不少人都觉得,付老夫人这是为了自家儿子刻意欺辱儿媳,都在下意识摇头窃窃私语。
【娘亲威武!这下小三和渣爹都要不好过了】
许颖微轻轻的拨了拨被付如烟兴奋蹬开的裹被,神色哀哀冷眼旁观,很快站起身,神色哀哀:“大家不必如此,母亲也是为了我好才这般殷切。但此事事关为了公主府安危,必须彻查此事。,否则极有可能贼子入院,我实在难以安心!”
一番话说得的正义凛然,众人都煞有介事点点头,赞同她的做法。
付老夫人脸色极其难看,刚想继续顿时神色大变,还要出声驳斥,却被站在一旁的衙役的打断:“长公主此言有理,府衙的职责便是护家寨安宁,既
然是办案,那就请”
话音刚落,他的视线就落在了付文莹身上。
随后与上首坐着的许颖微对视一眼,微不可察点了点头。
付文莹见状惊慌道见他真有押自己回去审问的意思,一时震惊,瞪着他惊慌不定:“办什么案!?就是从我屋内搜出了些胭脂水粉,我也都解释过了,还要带我走!?你们这是违反律令!”
两厢对峙,付文莹气得的浑身发颤,而许颖微却不疾不徐,开口替她说话:“官差大人倒不必如此,我相信文莹不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一句话将付文莹架在火上炙烤,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这她要怎么说?事情就是自己做的,要是衙役执意带自己回去,查出点什么真就百口莫辩,可要是现在如实交代,可不就是闹了天大的笑话?传出去不仅是在打她自己的脸,也是在给付丰泽难堪。
想到这她下意识抬眸,朝付丰泽看去,见他正阴冷瞪着自己,连忙瑟缩着收回视线,抿唇不语。
见她如此,许颖微顿时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佯装惊诧掩唇出声:“文莹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此事真与你有关?这可使不得,若真是如此,你还是尽快交代为好,这衙役大人公事公办,我空口白牙劝不动。”
【还是娘亲聪慧,懂得用府衙的压力让小三屈服,现在这么说,小三手里的东西是不吐也得吐】
【扮猪吃虎来得巧妙,这招,放在渣男贱
女面前格外有用】
许颖微听见自家女儿夸赞自己,低着头轻轻的对着付如烟勾起了一抹笑。
就在此时,冷面衙役沉斥出声:“查不出倒也无碍,跟我们走一遭证明清白便好。”
一语作罢做罢,他挥手示意身后的官差押人。
兵刃出鞘,叮铃叮铃哐啷的清脆声响让付文莹吓得瞬间面容失色吓得两股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