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多话,和尚念经啦!】
【说这么多肯定想拖延时间,方才就注意到门口有个丫鬟不见了。】
“好了,妹妹的好我都放在心底。”
就在此时,本来脸色还好好的付文莹惨叫一声,很快就腹痛难忍地摔倒在地上,哀哀的呻/吟出声,面上的冷汗夹杂着泪水簌簌落下。
【果然,坏女人上门就是没安好心,现在自讨苦吃了吧。】
在场的众人皆震惊不已。
许颖微像是早有预料,面上并无波澜,眼角余光瞧见了门口快步而来的一道身影。
正是被下人叫来的付丰泽。
见付文莹倒地,瓷白的面上满是凄楚之意,付丰泽瞬间大惊失色冲上前将人搂进怀中:“文莹?!你怎么了?”
虽然平日里二人争吵不断,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付文莹出事他总有些于心不忍。
付文莹强忍着腹部的剧痛,眼角泛泪惨兮兮地抓住付丰泽的袖口:“丰泽哥哥,我好疼……方才……方才喝了补药便成了这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让你喝的补药?”
“这事不怪颖微姐姐,是我自己……上门道歉不够诚恳惹了姐姐不悦,却没想到她竟然这般怨恨我让我喝有毒的
补药……文莹实在委屈。”
一席话装得楚楚可怜。
付丰泽心尖猛然软了下去,抬头瞪着许颖微怒斥出声:“你怎能如此毒害文莹!?简直是蛇蝎心肠!此事必定不会善了你给我等着!”
他甚至都没想听许颖微解释多余的话,抱起瘫软在他怀中的付文莹,匆匆出门去寻府中大夫就医。
临走时,付文莹侧头过来,朝着许颖微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娘亲!这怎么能忍,接下来渣爹肯定要借此大做文章罚你了。】
【这可怎么办?漂亮娘亲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
许颖微摸摸小如烟的头眸底闪过一丝寒意,付文莹闹出这种动静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吃苦头,不过她向来有招数应对。
“梅兰,过来。”
她招招手示意梅兰凑到近前,附耳低声叮嘱了几句随后起身出了嘉乐居。
大夫诊治及时付文莹并无大碍。
只是被毒药伤了身子,近段时日都要精心调养否则可能会落下病根。
盯着付文莹憔悴苍白的面庞,付丰泽心下疼惜。
伸手想要帮她整理面颊边的发丝却被她轻轻握住掌心,神色可怜:“丰泽哥哥,我没事的。许颖微看你不爽利想要借此整治我,我都知道,只希望丰
泽哥哥不要为此起了口角耽误前途。”
字字句句温柔体贴,尽是在为付丰泽考虑。
顿了顿,她无力地靠在付丰泽怀中继续开口:“先前文莹一时糊涂偷了你的药方,也只是被许颖微逼得走投无路,丰泽哥哥要怪责文莹也无怨无悔,只求您……”
说到这付文莹几乎哽咽,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付丰泽终于彻底相信付文莹,猛然站起身沉声怒喝:“文莹你等我,我今日必替你讨个公道!”
“来人!传令下去,长公主罚跪祠堂!”
这回他总算挺直腰板硬气了起来,不由分说要怪责许颖微。
“殿下,您怎么能跪!此事跟您半分关系也无,奴婢去宫中找陛下替你撑腰!”
“不必。”
跪在蒲/团上的许颖微神色淡淡,凤眸微阖并不见恼怒,反而显得格外闲适自在。
就在这时祠堂门别人猛地踹开,一生怒喝如平地惊雷让人猝不及防,本还清净的祠堂被搅的不得安宁。
许颖微见气势汹汹而来的付丰泽并无动容,反而好声好气开口道:“祠堂清净,这么多老祖宗都看着呢,夫君消气。”
见她态度软弱无力,付丰泽更起劲,指着许颖微就开始骂她毒妇:“文莹
也罚跪过祠堂了你还想如何?不择手段给她下药,你将我置于何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侯爷是亲眼目睹了我给她下药还是拿到了证据?”
付丰泽笃定许颖微就是为了报复付文莹和自己设计下的毒,不听不信再次出声狂骂:“毒妇还敢狡辩!若再不肯给文莹道歉,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请家法!”
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站在祠堂门口的付俊良冷眼旁观,显然并没有上前劝阻的意思。
跟先前护付文莹的姿态截然相反,瞧见许颖微扫来一眼,他佯装悲痛却没有挪动半寸脚步,看得她心下微寒。
这就是养在她膝下数十载的儿子,多年来的悉心栽培算尽数喂了狗。
“梅兰!”
听到许颖微冷喝的梅兰快步上前,将后勤扫洒的丫鬟猛地扣上来。
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