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留下的理由,偏偏又得了许颖微好处不能说什么,只能咬牙好声好气告辞。
眼见着男人狼狈的身影疾步奔行离去,许颖
微眸光微沉,抬手示意暗处的影卫跟上去做眼线。
她倒要看看,这两人筹划着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
出了嘉乐居,不远处就是付文莹的院子。
付丰泽顾不得其他,兜头冲到了院内。
随后快步踹开屋门,一进屋就开始破口大骂:“许颖微这贱/人,只要有求于她,便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装样,诚心想看我笑话!”
正坐在铜镜前替自己面上伤疤抹药的付文莹吓得浑身一抖,抬眸瞧见付丰泽被雨淋湿的狼狈模样眉心微跳:“这是怎么了?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湿漉漉的外衫被褪下,付丰泽随手拿起一件长袍披在身上:“那贱妇实在嚣张跋扈,这几日总明里暗里给我使绊子,实在令人恼恨!”
顾不得这些,付文莹期冀出声:“那生辰宴的事”
“放心,都办妥了,许颖微这个蠢笨的压根没有怀疑,见自己不用出力便随我了。”
“太好了,到时候多讹些,将这些私产收入囊中,生辰宴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其余陈设蒙混过关还不简单?毕竟采买的东西这么多她也察觉不到。”
二人恶毒的窃窃私语蔓延在轰鸣的雷雨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