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伤疤好了,就把先前受过的痛都忘了吗?”
付俊良垂着头,有几分微缩。
“爹爹,娘亲是做了许多错事,可她终归是孩儿的娘亲,更为您生儿育女过。”
“付俊良!”
付丰泽忍无可忍。
“你娘背着我,明目张胆地在宴席上打听外男,单是这件事,我便可以与她一刀两断!”
“如今我仍容着她,已经是仁至义尽。”
付俊良被亲爹的雷霆震怒吓得胆颤心惊。
“爹爹,娘亲肯定有什么苦衷,您不能因此弃她于不顾啊!”
付丰泽被儿子一番话气得两眼发黑,他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你
那个鼠目寸光的娘亲,不知从前都跟你说些什么,把你教得越来越小气。”
“你应当庆幸,自己能够悬崖勒马,没有被荼毒太久。”
付俊良拼命摇着头,眼中已然有泪光在闪烁。
爹爹从前,不是很宠爱娘亲的吗?
现在为何会说出这样冷酷无情的话?
看着儿子窝囊的反应,付丰泽冷哼一声。
“她虽是被幽禁,但有人照看,周边有人把守,能出什么意外?”
“你如今该考虑的,是如何获得许颖微的关注跟疼爱。”
“把心思放回读书上,这是你眼下唯一的出路。”
离开爹爹书房时,付俊良有些魂不守舍。
他还是放心不下自己的亲娘。
可爹爹的告诫声犹然在耳,付俊良心中挣扎不断。
良久,他下定决心,要去看一看付文莹。
他只看一眼,确保娘亲平安无事就走。
除了刚到自己身边侍候的随身小厮,其余人都被付俊良支开。
探望娘亲一事,不仅不能让许颖微知道,更不能让爹爹知晓。
来到那处荒废萧条的院落,付俊良久久缓不过神来。
自打娘亲被幽禁以来,他一直不露声色打探位置,直到前两天无意间听父亲提起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