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只能假装忘记。
“驸马爷可清醒了?”许颖微坐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处境狼狈的付丰泽。
付丰泽眼神飘忽不定,“夫人,我知错了,日后喝酒定节制些,绝不会再闹出今天这样的笑话。”
万事先认错,付丰泽已经是下意识的反应。
只要他态度够诚恳,许颖微便不会计较太多。
可今天这回,他料想错了。
许颖微秀眉拧出
一抹不悦,语调里带着浓浓的冷漠与疏离。
“驸马爷且先说说看,今日究竟闹出了什么笑话?”
付丰泽如临大敌,在许颖微凌人的视线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今日喝酒时遇到了同僚,这人是个武官,向来同我不对付,因他言语中总带着奚落跟嘲弄,我一时忍不住,便同他扭打起来。”
【果然,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渣爹扮起白莲花来,简直跟付文莹不分上下。】
付丰泽刻意将自己说的很委屈可怜,从前他自怨自艾时,许颖微总会温言宽解他。
此时此刻,她却一脸淡然冷漠,“他说了什么来奚落你?”
付丰泽咬着后槽牙。
“他说我近日过得比从前窝囊许多,说夫人要厌弃了我,不准我用公主府的开支。”
付丰泽垂下头,情绪低落。
“我知道因我用公主府开支给文莹医治的事,惹得夫人不痛快,如今受的屈辱,都是我活该。”
许颖微是彻底的断了付丰泽在银钱方面的来源,甚至连他在酒楼留的账都不认。
“经此一事,我才知道,若没有夫人,若没有公主府,我什么都不是,只能喝最劣等最粗糙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