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与皇后一模一样?”
“许是巧合。”
权寅显然不信,打他记事起,皇后就是这般模样,虽然皇后已经病故,但此人就是年轻时的皇后。
“你受谁之托?”
“天命。”族长笑意盈盈看了看天:“南域有难,所以让我来帮忙,带我去见阿澈吧。”
听到有难二字,权寅更加怀疑,他的皇位来历并不光明,于那些愚民而言就是灾难,而愚民拥护权澈权辞,她这么说,便表明她是和愚民一起的。
“你要救他?”
“不,也要救你。”族长笑容和蔼:“你身上的尸气我会慢慢为你解,你是满足的国君不能出事;阿澈是南域的皇子,也不能出事,带我去见阿澈吧。”
“你支持我?”权寅皱眉,他谋权篡位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南域上下没人支持他,支持他的也是有所图谋,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你是南域的国君,没人能撼动你的位置。阿澈做不成国君,你不用担心,阿筝阿辞也不会成为国君。”
阿筝阿辞……好亲切的称呼。
哪怕她说自己不是皇后,但肯定和皇后有关,又对她们这么了解,怕是皇后的孪生姐妹。
看她的态度,她并不知情事情真相。
反正和皇后一样愚蠢,让她为己所用也
无可厚非。
权寅定了定心神:“我可以带你去见他,去之前你要答应我三个要求。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必须保护我;二:永远拥护我的地位;三:必要时除掉对我有威胁的人。”
“好。”
回答不假思索,权寅微讶,透出鄙夷之色,很快他压下情绪:“那就跟我来吧。”
族长跟着权寅走过长长的宫闱,来到暗无天日的牢房,牢房脏乱差、没有一处下脚的地方,族长挥手释放灵力,竟瞬间一尘不染。
权寅给狱卒使了个手势,狱卒悄然退下。
“他就在前面。”
明亮的烛光摇曳跳动,映照权澈苍白憔悴的面容,他坐在角落的草堆上,靠着墙壁阖眸假寐,头发松散肮脏、肌肤伤痕遍布,整个人倾颓狼狈。
“阿澈。”
隐约中听到有人喊自己,权澈睁开眼,温暖舒适的灵力扑面而来。
此刻族长,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子,散发着神光,拯救饱受折磨的子民。
“皇…皇后。”
“我不是皇后。”族长再次否认,诞下权筝权辞前她是皇后,之后都不是:“我受人之托来救你。”
权澈瞳孔颤了颤,阿辞,是阿辞来救他了。
他怎么在这?
余光瞥见一旁的是权寅,权澈瞬间充满敌意:“我不需要你
来救。”
“阿澈,我若不救你,你没有活路了。”族长苦口婆心劝说:“南域江山已定,阿寅登基是最好的选择,放下过往的仇恨向前看吧。皇室内斗没有好下场,斗到最后两败俱伤。”
“江山总要有人来守,不是你便是他,只要国君能守,是谁又有什么重要呢?”
权澈讽刺的笑了:“皇后,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即使阿筝阿辞被你拥护的昏君残忍杀害你也要继续为他说话吗?”
“阿筝阿辞都没死,放下恩怨是最好的结局。阿澈,你们是兄弟姐妹,不该手足相残。”
“难道他就可以伤害我们吗?”权澈冷冷质问:“权寅残害阿筝致使阿筝至今生死未卜、他又把阿辞变成兽人、受尽折磨,现在我也要死了,这全部拜权寅所赐。”
“皇后,这就是你的结局吗?”
“你不会死,阿筝阿辞也不会死。再斗下去,就真的你死我亡了。阿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权澈听完,扬首嘲笑,忽而剧烈咳嗽,每咳嗽一下胸腔紧紧收缩呼吸不上,族长急忙灵力救治。
“阿澈,放下恩怨吧。你们都好好活着,才是对南域最好的选择。”族长面露担忧,治好他身上的伤,甚至连毒也解了。
“不可能。”权澈闭上眼
,再睁开全是愤恨之色:“皇后,任何人都可以来劝说我,唯独你不能。从你选择权寅那刻,你就站我们对面。就算今天你面对的是阿辞,她也会和我做出一样的选择。”
“我权澈,不需要施舍!”
竭尽所能斩断灵力传送。
他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用性命证明不会冰释前嫌。
族长心痛看着他:“阿澈,你为何执迷不悟,难道死比生还要重要?”
她只是不想看到两败俱伤的悲惨场面,他们同是皇室家族,应该相互依存、共同治理。
“是!”权澈咬牙,彻底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阿澈,你好好想想吧,等你想明白了,我再来救你。”族长失落离。
权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