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自然没有资格加入那些大门派。”顿了顿,小白道,“其实练武很辛苦,我也不喜欢,但我不得不这么做。”小白装作伤心的模样,忧郁的样子更引起人的探寻。
“这位公子有什么伤心事儿?”
小白嘴角弯了弯:“我有一个情人,被某门派弟子冤枉,然后处死了,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小白说的事情可能发生太多了,反而没有引起任何怀疑,大家只是同情的感慨了一句,继续问:“公子打算去哪儿呢?”
小白道:“既然来到这里,自然要去北辰派碰碰运气,也许人家会觉得我有天赋然后收我为徒。”
“那就恭喜啦。”那人哈哈笑,“可惜我已经年岁大了,去不了了。”
小白忧郁道:“恭喜什么啊,我不一定进的去。”
“公子不必如此,看你一表人才,应该能进去吧。”
小白继续忧郁,喝酒,大家看着忧郁的公子哥儿,不好说了。这世界就是这样嘛,说什么都没用。
小白嘴角微微一挑,继续喝酒,顺便听着大家碎嘴。阁是陈国这边的,不过她们不一定在陈国,而是经常四处飘动,哪里有大河大海,她们就能飘过去。好在阁也比较张扬,她们的船只天下独有,再加上每到一个地方阁的绝色美人都会引起轰动,小白追查起来也不难,这不,他追到了陈国。
吃饱喝足了,小白跨上骏马,朝陈国长河而去。长河自东南西,贯穿陈国,北辰派就在长河的发源地,据说阁在长河最下面。小白日夜兼程,终于在一天后看到了宽阔的河面上的船。
岸边周围有很多人,大家伸长了脖子看。小白牵着马,拍了拍前面年轻男子的肩膀,问:“不好意思,问一句,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年轻男子回头,没好气道:“你没长眼睛不会看么?美人呀。”
小白眨眼:“你们知道她们是什么人么?”
“阁的。”
“知道还敢看?”
“为什么不敢?”旁边某男子故作风骚的摇着扇子,“美人人人想要嘛。”
小白感慨:“兄台了不得,为了美人什么都不怕哦。”
摇扇子的公子嘿嘿笑:“没事儿,她们要是过来了我们可以跑,反正隔着这么远呢。”
小白摸下巴:“阁不会收男弟子哦。”
前面的男子豁然回头,惊讶的看着小白,感慨:“了不得了不得,兄台,你竟然想加入阁吗?哎?兄台长的不错,说不定男扮女装还可以进去呢。”
小白叉腰笑:“嘿嘿,如果阁不是医术高明很容易看出一个人是男是女,那我就进去了。”
摇扇子的男子嘿嘿笑:“同道中人,同道中人。”
小白挑眉:“话说难道阁真的没有男人么?”
摇扇子的男子沉吟了很久,道:“好像不是啊……据说阁斩情身边跟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哎哟,差点忘记了,阁也是女人么,果然需要男人。如果我有功夫就好了,那我就敢上前自荐。”
小白摸下巴:“恩,不错,我倒是有点功夫,不如自荐去?”
“卧槽,兄台,进了之后记得兄弟。”
小白笑了笑,转身离开了。他得想个办法进阁。小白从来不敢怀疑阁的能力,能在众多门派中占一席之地的门派,绝对不是小角色,他一个人可不敢说自己能对付她们。
阁的船上。
木头的时间,除了练武就是斩情。斩情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真的喜欢木头了,也许只是一种对于自己武器的独占欲,总之她不喜欢木头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所以即使斩情在和阁主聊天,木头还是得在斩情看得见的地方练武。
阁主和斩情坐在甲板上,喝酒下棋,而木头在一边练武。
“你不是说他的神智会越来越清醒么?为什么他一直都不说话?”阁主瞧着面无表情的木头就有点发憷,她可不知道药人练到现在这种程度是什么可怕的。
斩情哼道:“大概是他不想和我说话吧。”
“可他不是应该对别人都没感情,只对你有感情么。”
斩情沉默,她也是第一次弄药人,谁知道哪里有问题?反正木头就是对自己没感觉,命令倒是听从,可就是没有多余的感情。
“斩情,我觉得危险。”
斩情道:“我知道,我已经加大了药量,他总会承认我是主人的。”
阁主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想说斩情你这么对待木头他怎么会对你好,可木头不是一般人,他只是武器,对待武器,应该不需要温柔吧……
“算了,别管了,继续继续,阁主,你要输了。”斩情啪嗒吃掉一片。
阁主哼道:“谁输可不一定呢。”
斩情抬头看了岸边的人一眼,不悦道:“尽是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家伙,烦死了,到哪里都有这样的人。”
阁主倒是不介意:“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