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过来的两人都契默的没有提及昨天晚上的事情。洗漱一番过后吃了些早点又往马府奔去。
站在门口的家丁一眼就认出了两人,连忙躬身行礼,“大人”
安以诺也报以回礼,他疑惑看了停靠在一旁奢华的轿子,好奇的问道,“轿子的主人是?”
“哦是李老爷”
“李老爷?”
“嗯,李刚李老爷,他与我家大人是莫逆之交呢!”
安以诺一想起昨晚那俩愤恨的人谈及的事情,以及今天李刚前来的祭拜,看来李刚与马景杰的关系匪浅呢?
小厮将她们两带到大厅后,说马夫人与贵客谈事,稍后才能会见她们两,先叫她们休息片刻,等候通传。
安以诺闲来无事,就向成樱提及昨天在与管家交谈时候的隐讳以及在书房的遭遇。
闻及此言,成樱微微蹙眉,她也想到了昨天那个武官临死前说的事,马府?书房?暗格?至于那个‘江’会是什么含义呢?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去一趟书房才是,也许最后那个‘江’字不要紧的,重点是落在马府的书房!
成樱突然站起身,安以诺抬头不解的望她,“你要去哪?”
“我要去看看那个书房。”
“还是我去吧!我昨天去过,熟悉些”
成樱有些矛盾,到底要不要不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安以诺呢?应该说给她听是没有问题的吧?“昨天那个武官死的时候,他说了马府书房里有暗格,我想里面应该会有我们想要的讯息吧?”
安以诺闻及此言,身子微微轻颤,原来那个武官是有留下遗言的。她突然想到,那位武官的死会不会跟马景杰有关?估计那个人也预料到了自己的危险,所以给大家留下了一点讯息
“我去吧,樱儿,你在这里等我”
成樱略显迟疑,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既然选择了她,就应该相信他,不是么?
安以诺沿着昨天走过的路线,悠悠的往书房方向走去,路过的仆人也没有多问什么,躬身行礼后就各自忙去了。
靠近一间较偏僻的厢房的时候,安以诺隐隐从里面听到了声音,好奇心让她忍不住驻足侧耳靠在纸窗旁。
“景杰去世的时候面容带着温和的笑意,看上去很平静,仿佛处在酣睡之中。而且景杰神色也是安详的看不出任何疑点。景杰也可算是平静的离世了”
“弟妹还是认为我是还是害死阿杰之人吗?”李刚愤闷的说着大家似乎认可的处境,他也敛去了脸上的笑容,看过去严肃异常。
马李氏语气冷若冰霜,隐有斩钉截铁之势,“难道不是么?景杰前面刚从您的府邸回来,面色不善的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李刚紧抿着唇瓣犹如紧闭的铁门,他有些犹豫,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呢?那么?竟然如此,她应该是知道马景杰写的东西在哪里?“听说阿杰离世的时候,他的手腕上沾有些许的墨迹,他当时是有写什么吧?但是当府衙的人赶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没发现。”李刚烦躁的捋了捋有些发白的胡须,眼眸了闪过一丝狠戾,“弟妹是不是将它藏起来了?”
“什么?”马李氏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刚,冷笑道,“景杰写的东西不是在你那里么?怎么又来向我讨?”
“我没有”
“啪”
门口微微响起的动静让神色严肃的两人戒备起来。
“谁?”李刚一声怒喝。
安以诺暗暗叫苦,一不小心将门窗打开了些,发出了些响声,她连忙远远的撤去。
撤离那间厢房许远,安以诺才止住脚步,刚才因为奔跑太急而导致了气息紊乱,她调整了一下呼吸,拉了拉有些凌乱的衣角,站直身子,面色无异的站直身子,此刻她的心情有些沉重,脑子里纷乱如麻。不知不觉中,她方才奔跑的时候,已然靠近了那间书房。
安以诺做了个深呼吸,慢慢的靠近那间书房,缓缓的推开了房门,房间里的一切与她昨天看到了毫无差异,而且这么简单且整洁的房间里怎么会有类似于暗格的地方呢?她刚想跨进书房却不料被人喝止住了。
“大人怎么又来了?”那语气听过去隐隐压抑着火气。
安以诺转身就见到了面色不善的马管家,她隐隐有些头疼,怎么每次重点的时候都会遇到这个阴魂不散的马管家呢,不过今天,有些话,也是必须是该说清楚了,“马管家,我希望有些事情你要如实的告诉我!”她的声音很坚定,看来今天要是问不出什么来,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马管家觉得连续几日来的疲劳和混乱让自己感觉到很头疼,“大人,您想要知道的,我不是昨天都告诉你了么?”
“你”
“马管家,你也想你家大人的死能够沉冤得雪,所以您还是把知道都告诉我们吧?”冷若冰霜的声音隐隐的压迫之势让在场的两位身子不由的打了个寒战。两人寻声望去,只见一脸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