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人刚来到风荷院的时候,温金竹在米庄就收到了风荷院传来的消息,好看的眉微微拧了拧,“继续盯着,看看我娘说些什么?”
“是,少爷!”来人领命后迅速的离开。
可是直到温夫人带着人离开,他们也探查不到任何的消息。
“你说我娘用了爹的精卫?”听到来人的报告,温金竹猛的一下将茶盏放在桌子上,发出“嘭”一声,十分骇人。
来人将头埋得更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是的,少爷,我们不敢靠近屋子太近,害怕被老爷的精卫们发现!”
“所以……我们没有探查到一点点内容……”感觉到自家少爷骇人的气息,来人后脊背冷汗阵阵的冒出。
良久,温金竹摆了摆手,低声道:“下去吧,查查当时还有什么人在场,剩下的就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
“是,属下明白!”来人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悄悄退了出去。
温金竹伸出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着眉心,母亲你可千万别逼孩儿做出什么忤逆的事来!
这边米庄是突然的晴转多云,可这会儿的风荷院又是一番场景。
阿香
甚是好奇的笑着道:“小姐,还真让你给说对了,表小姐还真来找你了!”
云舒闻言轻挑了秀美,嘴角轻勾,“让她进来吧!”声音依旧淡淡的,可若是细听就不难发现这淡淡的声音里有着些许的高兴。
江媛媛一股烟似的跑进来,手里拿着《孙子兵法》,冲着云舒嚷道:“喂,狐狸精,你可是说过我要是把这本《孙子兵法》背熟了,你就教我武功,可不许耍赖啊!”
江媛媛今日一件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三千青丝用发带全部高高束起,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当然,若是不看她手拿着书指着云舒的样子,外人都会认为她也是一枚乖巧可人的美人。
“表小姐,你怎么可以说小姐狐狸精呢,你……”
“阿香,无妨。”阿香话还未说完,云舒伸出白皙的手打断了她的话。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云舒继续手中的绣活,声音清冷的从
她完美的唇形中逸出,“既然你来了,就背来听听吧,若是背不出就好好的回你的院子里呆着。”
“哼,那你给我听好了!”江媛媛将手中的书扔向阿香,却不想阿香维稳的接住了。
“哼,嗯哼,我可开始了啊!”江媛媛清了清嗓子说,“孙子曰: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孙子曰:
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
“咳咳……我说死阿香你也不知道给我倒杯水来,想要渴死我呀?”江媛媛觉得自己嗓子都快哑了。
“阿香……”云舒轻唤一声。
“是,小姐!”阿香放下手中的书,递了一盏茶给江媛媛。
“咕噜咕噜……”
江媛媛几乎用最快的速度喝完,抬起衣袖擦了擦嘴角,又继续背了起来。
“……昔殷之兴也,伊挚在夏;周之兴也,吕牙在殷。故明君贤将,能以上智为间者,必成大功。此兵之要,三军之所恃而动也。呼呼,总算是背完了!”两个时辰以后,江媛媛瘫坐在椅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小姐,一个字都没有错!”阿香收起书对云舒说道。
“嗯,我知道。”云舒最后一针绣完,剪掉了线位,看了看手中绽开的一朵朵海棠菊,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哇,小姐你绣得可真漂亮,就像活的一样!”阿香看着云舒手里的手绢,不禁惊呼出声。
“诶,我说,我可是背完了书,你可不能耍赖啊!”江媛媛气鼓鼓的瞪着云舒,明明是凶神恶煞的样子可在她圆鼓鼓的上变现出来,却显得异常可爱。
“我像说话不算数的样子吗?”云舒轻睨了她一眼,“阿香,把书桌上镇子下面的东西全部拿来。”
阿香依言很快就拿来了云舒交代的东西,“小姐,给!”
“给她。”淡淡两个字,让人听着仿若错觉,仿若不
是她说出的一般。
接过阿香递过来的一摞纸张,江媛媛有些遗憾的问道道:“这些是什么?”
“练武的一些基本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