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裴时瑾的判决,大厅内的百姓们不禁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人们的脸上流露出长久未有的释然和喜悦。
一位年轻人激动地高声说道:“大人英明!我们终于等到了公正的一天!”
老者激动地拍手,眼中含着泪水:“感谢大人!感谢大人为我们庶民讨回了公道!”
裴时瑾挥手让众人安静,然后冷静地宣布:“此事不容拖延,我将亲自监督执行,确保这个邪恶的知县受到应有的惩罚。同时,我会禀报朝堂,将派遣廉洁的官员重新管理此地,恢复民生,任何贪污腐败行为,一经发现,绝不轻饶!”
大厅内再次响起了一阵更加热烈的掌声,人们的脸上涌现出了久违的光彩和希望。
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知县满脸惊恐,手铐足铐的声音随着他的颤抖而响起。
当得知即将被处死的消息,他整个人如临大敌,恐慌失措。
听闻裴时瑾要来见他,他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裴时瑾步入地牢,脸色冷峻,目光如刀,直视着这个曾经为非作歹的知县。
知县见到裴时瑾,连忙跪下,声音哀求而急切:“殿下,小
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小的求您,给小的一个活路!”
裴时瑾停下脚步,皱眉冷声问道:“你有什么能说的?你的罪行已经铁证如山。”
知县急忙说:“殿下,是的,小的罪该万死,但是小的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关乎到一个未被开发的大金矿的位置,这个金矿足以为国库增加无尽的财富!”
“是关于一个秘密金矿的位置,这金矿位于我管辖的西山深处,非常隐秘,我是从一个老矿工那里知道的。如果能开发出来,足以富国强兵!”
裴时瑾的表情微微一变,目光锐利地盯着知县,审视他的表情,试图判断其话语的真实性。
他缓缓开口:“你现在说这些,不过是想保住一命。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知县连忙点头如捣蒜,急切地说:“殿下,小的可以画出地图,还能带人去现场,只求殿下饶小的一命,小的愿意献上所有知情。”
裴时瑾沉思片刻,随后下令:“你现在就画出地图来,如果你所说属实,我可以考虑。”
知县闻言如获至宝,连忙答应下来。
他被带到一张桌前,颤抖的手拿起笔,在守卫的严密监
视下,画出了金矿的详细位置。
他详细描述了前往金矿的路线、地形地貌和潜在的开采点。
知县看着裴时瑾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自己这最后的赌注是否真能换来生机。
地牢里回响着他紧张的呼吸声和不远处守卫的步伐声,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和紧张的气氛。
知县的脸色惨白。
“大人,这个绝对是真的,我知道我罪无可赦,但请大人给我一个机会!”
知县的声音中夹杂着哭腔,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下,姿态低下到了尘埃里。
裴时瑾的眼神冷硬。
知县见裴时瑾似乎有所动摇,连忙加重筹码:“大人,我还知道更多的秘密,只求大人能饶我一命,我愿意献出所有财富,只求一个全家的性命!”
裴时瑾沉默片刻,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知县,终于开口:“你的罪行,不是简单的金矿就能抵消。”
知县闻言,虽然还是惊恐,但眼中闪过一丝松了气的光芒,头也没抬,继续磕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感激的话。
裴时瑾转身离去。
他吩咐手下:“将这事保密,同时加派人手,确保地牢安全,不可让知县有任何机会
逃脱。”
随着裴时瑾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地牢里回归一片死寂,只留下知县独自在昏暗的光影中反复念叨,试图寻找一线生机。
夜幕低垂,灯光摇曳。
裴时瑾坐在翠绿色绸缎铺成的软榻上,思绪如乱麻般纷扰。
一盏油灯在静静燃烧,投下一片朦胧的黄光。
虽然外头是喧嚣的街市声,房间内却是一片沉静,只有时不时的木板吱呜声打破这份宁静。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纱,洒在他刚毅而略显疲惫的脸上,让他原本深邃的眉眼间增添了几分沉思的阴影。
裴时瑾心中明白,金矿的事关系重大。
门轻轻被推开,元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身穿一袭简单的蓝色绸衫,将她温婉的气质衬托得恰到好处。
她手中提着一盘点心和一壶新泡好的茶,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
“你还没休息?”元兰轻声问道,将点心和茶放在桌上,然后轻巧地坐到他身旁。
裴时瑾抬头,望着她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睛,心中一暖。
“我在等你,有件事需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