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女儿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她一时间泪水盈眶,快步上前将柳樱樱紧紧拥入怀中。
“樱樱,你终于回来了!吓死娘亲了!你受伤了哪里?让娘亲看看。”
柳樱樱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背,声音有些哽咽:“母亲,我没事,只是些皮外伤。”
丞相夫人仔细地查看着柳樱樱的肩膀上的伤口,那是明显的抓痕,似乎并非来自凡间之物。
她的心更是揪紧了,连忙吩咐下人:“快,传大夫来诊治!”
不一会儿,府中的御用大夫急匆匆带着药箱赶来。
丞相夫人小心翼翼地帮柳樱樱坐下,一边轻声安慰:“不怕,娘亲在这儿,一会儿大夫给你看看,很快就没事了。”
大夫仔细检查后,递给柳樱樱几服药,“这是消炎止痛的药,外伤不重,服药调养几日便会痊愈。”
丞相夫人目光柔和,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又问:“樱樱,那人有没有对你不轨?”
柳樱樱摇头,轻声道:“没有,我一直被关在柴房里,除了饿了一些外,倒也无恙。”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坚定,“娘,我想告诉父亲,绝不能让元兰这样嚣张。”
丞相夫人听后,心中
虽然担忧,却也是愤怒,“好,娘亲这就去告诉你父亲,我们不能就这样忍气吞声。”
在这一连串的忙碌和焦虑中,丞相夫人的心情无比复杂。
她在樱樱床边坐下,轻轻握着女儿的手,眼神里满是不舍和心疼,低声道:“樱樱,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娘亲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保护你。”
在柳樱樱被带回府中不久,丞相夫人便下达了一道冷酷的命令。
她面色冷硬,对身边的家丁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不能让外人知道。去,将知情的下人,无一留下,全都处置掉。”
言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
家丁们闻言,虽心中惊悚,却也不敢违逆,纷纷领命去执行。
府中一时间,气氛紧张,所有下人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回到内室,丞相夫人的目光转向了女儿柳樱樱,她焦急地追问:“樱樱,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落到元兰的手中?她又是如何放你回来的?”
柳樱樱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复杂,她的声音微弱,却又带着一丝固执:“母亲,此事已过,不必再提。”
丞相夫人见女儿避而不谈,心中更是焦虑万
分,她的声音逐渐提高。
“你这是何意?这样的羞辱,难道就这样算了?!你知不知道,如果外面人知道了这件事,我们柳家的颜面何存?!”
见女儿仍旧不肯开口,丞相夫人气愤转向旁边的丫鬟,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声音尖锐:“你们平日里就在樱樱身边,怎会不知她的去向?说!是不是也有你们的不是?”
丫鬟们吓得脸色苍白,一个个跪地求饶:“夫人饶命,我们真的不知道小姐怎么被人带走的,那日小姐就突然不见了,我们到处找也没找到。”
丞相夫人冷哼一声,松开手:“你们也不用怕,已经有人为此付出了代价。”
她的声音里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痛苦,转头看向女儿,语气柔和了些,“樱樱,娘知你心中不易,但此事关系到你的清誉,与整个柳家的荣耻,你必须告诉我真相。”
柳樱樱听到母亲的话,心中愧疚,眼眶中渐渐涌现泪水。
她抬头看着母亲,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母亲,我我自有分寸。请母亲不必再问,我不会让柳家蒙羞的。”
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丞相夫人终是叹了口气,知道再问也无用
,她只能心痛地拥抱女儿,默默地流下泪来。
府中的风波暗涌,而外面的世界却浑然不知这一切。
丞相坐在书房中,心神不宁。
自从柳樱樱安全回府,他的心中虽然放下了一块大石,但关于那百两黄金的下落,却成了新的心病。
他的眉头紧锁,沉声对身旁的亲信管家吩咐道:“去,带人去那棵老槐树下看看,黄金是否还在。若是有人动过,即刻查出。”
管家领命而去,带着几名忠心的下人赶至城郊。
老槐树孤零零地立在道旁,昏黄的灯笼下,几人开始挖掘藏金之处。
土块被一锹一锹掀起,但随着土层的加深,众人的脸上渐渐露出惊讶和失望。
挖了半响,一个下人停下手中的锹,抬头对管家道:“大人,这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管家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亲自上前,用手探进土中,果不其然,除了冰凉的泥土,什么也没有。
他的心一沉,急忙命人在周围仔细查看有无踪迹。
众人分头在树周围寻找,但除了几条乱糟糟的草径,什么线索也未发现。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