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出,立刻引起了京城上下的种种猜测和议论。
贵妃此时早早离开了现场。
她匆匆回到宫中,还有些惊魂未定。
一想到计划败露,贵妃心中愤怒至极。
她的计划原本是要羞辱元兰,却未曾想到自己的侍女和表哥在这般时刻被发现有不正当的关系,大大损了她的脸面。
贵妃面色阴沉,目光中带着决绝之色。
她命人将那侍女拖到她的面前,侍女跪在地上,哭泣着求饶。
贵妃冷声道:“贱人!胆敢在如此重要之日出此下策,今日之事,若传出宫去,你想过后果么?”
侍女哭声更甚,颤声回答:“娘娘饶命,奴婢真不知此事会闹得如此严重,乃是一时糊涂,还请娘娘开恩。”
贵妃眼中寒光一闪,毫不留情地挥手。
“无需多言,拖下去,责罚五十大板,随后发配为洗衣婢,永不得翻身,以儆效尤!”
侍女被几名宫女拖走,悲鸣之声在宽阔的宫廷中回荡,余音绕梁。
与此同时,柳樱樱的表哥因为伤势过重,被人抬着离开了宴会场,直奔家中请大夫治疗。
消息很快传到了丞相府中,丞相夫人听闻后脸色一沉
,她立即命人将柳樱樱召至面前。
柳樱樱进入母亲的房间,看到丞相夫人正坐在椅中,脸色阴沉。
柳樱樱心中一紧,便知事情不妙。
丞相夫人开口,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
“樱樱,你作为丞相府的小姐,本应谨慎行事,为何会有今日之败相?你可知,你的行为已经给府上带来了多大的耻辱?”
柳樱樱低头不语,心中早已惊慌失措。
丞相夫人继续斥责道:“知道你父亲若听闻此事,会怎样想么?他为朝廷劳心劳力,你却在外结怨生非,还涉及到皇家。若不是裴皇子及时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柳樱樱终于抬头,眼中含泪:“母亲,女儿知错了,实非女儿所愿。是女儿盲目行事,未曾深思。”
丞相夫人看着柳樱樱,语气稍缓:“今后,你需深思熟虑,勿再为非作歹。府上的名声岂能如此儿戏?此事我暂且不告知你父亲!”
柳樱樱连连点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丞相夫人面对柳樱樱的哀求,心中虽有动摇,但考虑到家族的名声和最近的种种丑闻,还是要有一些措施比较好。
想到这里,她冷静地对柳樱樱
说道:“樱樱,你近来所作所为,实在让人难以容忍,府上再不能让你继续在京城肆意妄为,以免再生事端,我思来想去,你还是去郊外庄子上面壁思过最好。”
柳樱樱眼见母亲态度坚决,便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恳求道:“母亲,女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请母亲给女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要将女儿送往郊外,女儿不愿离开京城。”
丞相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柳樱樱,心中虽然疼爱,但更多的是失望与愤怒。
“樱樱,你如今之所以落至此地步,皆因过往纵容,每每错过矫正之机。此次若不严加管教,你何时能够自省?郊外庄子虽远,却也清静,足可让你静心思过。”
柳樱樱听母亲言终无转圜余地,泣不成声。
“母亲,女儿若去郊外,定会被人笑话,说我丞相府的千金无人问津,被逐出家门。这般对家声如何有益?还请母亲三思。”
丞相夫人眼神更加严厉:“樱樱,庄子上虽寂寞,但能让你远离是非之地,反思自身过错。这段时日,家中将派人看护,你若真心改过,自有回京之日。否则,长此以往,只会害了你
自己。”
柳樱樱见到自己连哀求与流泪都无法改变母亲的决心,心中一慌,竟做出绝望之举,她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发簪,指向自己的喉咙,悲声道:“母亲,若真把女儿送往那荒凉之地,不如让女儿死在您的面前,免得日后长久的痛苦。”
丞相夫人见状大惊,立即上前欲夺发簪,厉声斥责道:“樱樱!你这是何苦!用死来威胁,难道就能解决问题?如此自私,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却不想想,这对家族、对你父亲意味着什么!”
柳樱樱泪流满面,声音带着绝望:“母亲,女儿真不想去那荒郊,那里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女儿怕……”
丞相夫人冷静下来,面色严峻,语气坚定。
“樱樱,你若真想以死相逼,只会让我更失望。你需要的是反省,而不是逃避。这样的行为,只会让你更加不成熟。庄子虽然寂寞,但正是你思过的地方。你必须学会独立,学会负责任,这是对你的考验也是机会。”
柳樱樱见母亲铁了心,知道此时无论如何哀求都无法改变结果,只得无力地放下手中的发簪,泣不成声。
丞相夫人深
吸一口气,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