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回到卧室,见殷怀陌正在自己房里,他一脸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自己。
殷怀陌倒也知道主卧里有个地窖,可陈近南从没去过下面。殷怀陌想开口问,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过问老爷的事,只能叫了一声“老爷”。
陈近南把殷怀陌搂在怀里,见殷怀陌一脸疑问,却又不敢的问的样子,还真是可爱,陈近南啃了他一口,心里也不愿瞒着殷怀陌,就把郑克爽的事情讲给了殷怀陌听。
殷怀陌也是个聪明人,立马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他心里早已有了准备,他从不奢望老爷只有自己一个人,只要在老爷身边他就满足了。
陈近南心想殷怀陌如果发了脾气,自己要好好哄上一哄,没想到殷怀陌居然开口道:“奴才可以帮老爷的。”
陈近南细看殷怀陌的神色,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奇道:“你要如何帮爷?”
殷怀陌脸上突然变得有些红,道:“我前几日也准备了一些东西。”便走到床头,拿出了一个小匣子,递给了陈近南。
陈近南打开,发现里面有好几种鞭子链子蜡烛几根不同粗细逼真的木柱,还有一些陈近南都不知道的东西。陈近南看向殷怀陌,笑道:“是为谁准备的?”
殷怀陌红了脸,自然是为自己准备的,其实殷怀陌心里是很不自信的,他总是害怕陈近南会嫌弃他,他也一直在担心,就自己偷偷找了些小东西,以防陈近南做腻了。其实陈近南告诉他郑克爽的事,他却还有一种放了心的感觉,因为老爷信任自己,还想要自己。
陈近南狠狠地吻了一下殷怀陌,正想把殷怀陌就地正法,突然想起郑克爽,心里有了一个办法。
陈近南带着殷怀陌进了地窖。
郑克爽突然看到有一个美得不像话的男子跟在陈近南身后,吓了一跳,那人眉眼精致,皮肤白皙,眼波流转,自己见过的也只有阿珂才比得上了。可这人和陈近南都衣冠整齐,而自己却光着身子,还被吊在房梁上,这种明显的反差给郑克爽带来明显的耻辱感,因为这种耻辱郑克爽微微的颤抖。
陈近南把箱子打开,摆到郑克爽面前,问道:“挑一样。”
郑克爽看清箱子里的东西,惊慌失措道:“要要干什么?”
陈近南笑道:“自然是用在你身上,当做惩罚。”
郑克爽头脑一激,骂道:“陈永华,你敢?!我定要把你杀了!”
陈近南冷下脸,一巴掌就打了过去,叱道:“不许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因为你刚刚那句话,现在要多加一样,变成两样了。”
郑克爽被打得偏偏了头,心里一气,想要再骂,眼神瞟到箱子里的东西,心里一凛,怕自己再开口,又要多加一样。
陈近南道:“你不挑,我就随便选了。”接着就像在逗弄郑克爽一样,手指在箱子里的东西划来划去,先拿起了一根木柱,这东西的型号算里面第二小的了,选这个算是照顾道郑克爽了。
郑克爽见了那东西的长相,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他脸上一白,眼神却被那东西勾住,不知世上怎会有这样邪恶玩意。
陈近南让殷怀陌帮忙,
这边陈近南又挑了一样,点起了低温蜡烛,郑克爽还在努力适应后面被充满的感觉,却发现面前的烛光,他吓了一跳,他虽不知这蜡烛有什么用,可见肯定也是用什么邪恶用途,连忙求饶道:“别别点了。”可看到陈近南的脸在烛光下,照亮一半脸显得很温柔,另一半却有些邪恶,这样的反差有种说不出的魅力。郑克爽呆了呆,后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陈近南不理他,直径把蜡液滴到了郑克爽的胸口上,郑克爽吸了一口气,发现也不是很疼。可接着陈近南把蜡烛对准了郑克爽的伤口,这一下郑克爽是真疼了,不由得全身一紧喊道:“不疼”
陈近南见郑克爽疼得眉头都皱起来了,脸上却一派潮红,也不知到底又几分疼又有几分高兴,陈近南问道:“以后问话还敢不敢不答?”
郑克爽连忙道:“不敢了,不敢了。”他身体疼得乱抖。
陈近南笑了笑,摸了摸郑克爽的脸道:“这样才乖。”又把蜡烛对准了郑克爽的软下去的那处。
陈近南把郑克爽的那里整个滴满了才停手。郑克爽满头大汗,脸色红的不像话,气喘如牛,他望着陈近南,眼里含着泪,一脸要哭又不哭出来的摸样。
陈近南见到他这副被蹂躏的摸样,心里的浴火也被勾了上来。
当着郑克爽的面就与殷怀陌做了起来。
等陈近南满足了,郑克爽则一脸兴奋地盯着陈近南的下面,眼里有惊异,更多的则是。瞧见到郑克爽早已蓄势待发,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可惜蜡液遇冷已经凝固被蜡堵住,不得释放。
陈近南知道自己已经攻克了郑克爽的一部分,也不着急,只道:“总有一天你会求我的。”便给郑克爽又喂了些水,道:“后面的东西不许掉了,掉了明日就没有吃食。”
郑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