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魏生锦都在心惊胆颤的,生怕自己体内,那个什么奇怪的小药丸,忽然爆发出神奇的能量,让他在半路上,真的丧命于此。
谁人能不怕死呢?反正他也是刚刚从一波,又一波的危险之中,好不容易逃脱出来,要是临阵磨枪,最后这次,却是死在了神医的手上,岂不是有点亏本,不管怎么说,神医在他的眼中,还算是半个自己人。
这回可倒好,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最后却是小沟里翻船,这可就会贻笑大方。
看他时不时的给自己诊脉,一会儿又开始摸摸心跳,一会儿又看看,自己是否额头发烫。神医看魏生锦,一路上忙忙活活的样子,简直都快要笑出了声,心想这小子,还真是这样怕死,这两个字,原原本本地刻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魏生锦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实际行动,却是愈演愈烈,不一会儿掏出一瓶什么丹药,给自己喝下两颗一会儿,又掏出了两根银针,嚓嚓两声,就扎在了自己的穴位上,最后实在是让神医看不下去了,须知道,神医这人最大的一个毛病,就是见不得庸医行医。
现在魏生锦,在他面前的这波操作,无异于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而且耍的,那几刀还着实不怎么样。
神医眉头紧锁着,过来一把,抓住了魏生锦,还要往自己身上扎针的手,一边说着,“你。你小子,简
直就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我可告诉你,你再这么扎下去,那把药吃下去,不等到最后,死在我的毒药之下,自己就先把自己扎死了,那个蠢材!”
魏生锦露出一副愤愤的表情,说道,“还不是都赖你,要不是你给我,吃什么奇怪的东西,我至于像现在这样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捂着自己的肚子,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说的还说不是你这老头子发坏给我吃了毒药,是不是假的呀?不等到十天到日子,我就会毒发身亡啊。”
神医促着眉头,拧着眉毛,看着他骂的,“胡说,你个蠢才!老夫用药、用量,绝对不可能差一分一秒,说第十天就是第十天你才会咽气,谁让你,现在给自己胡乱用药,还不都是因为你自己。都赖你。”
魏生锦在地上,疼的哎哟,哎哟的乱叫唤,但是,一双眼珠子却是滴溜溜的乱转,神医想到,可千万别让自己弄巧成拙,自己还没有到找到金漫,先把这个人给弄死了,可是得不偿失,想到这儿便蹲下来,替他检查身体,魏生锦一看,老神医开始从袖子里,往外掏药瓶,心里大喜,又哎哟了,叫唤两声,心中暗爽:自己的小心机,终于要得逞了,因为,他知道老神医,最大的忌讳,就是看见别人,给用乱用药,乱行医,他自己方才的行为,完全就是为了激将法激怒。
神医让他
,提前给自己解药,他都把路线看好了,这里地势非常的合适,简直就是逃跑的最佳路线,只要老神医,把解药往他嘴里一放,他立刻弹跳起来,绕过山梁,跑下山路,这一路,绝对畅通无阻,没人能抵挡得住他。
论逃跑,魏生锦敢说第二,就没人,再敢认第一。
他就在那里乖乖的等着,就等着老神医撬开他的嘴巴,把药往里面一放,事实上,老神医也的确,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来回乱动的头,固定住,随即就要把那粒药丸,丢进他的嘴里。
魏生锦幸福的闭上了眼睛,可是左等,嘴里空空的,右等,嘴巴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他好奇的睁开眼睛一看,顿时神情就垮了下来,不为别的,因为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煞星,洛川。
他一只手,就放在自己的嘴上方,却是接住了,老神医药丢进来的那碗解药,那碗解药了,看起来就是成色不错,红彤彤的,光泽油亮,看着就是好东西,可偏偏让就是让洛川,截到了手里!
洛川两根手指,捏着这颗,圆滚滚、红彤彤的小药丸,脸上透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配上他现在蜕变之后的那股邪气,简直是让人,退避三舍,却又魅惑的,帅气的不行。
魏生锦一边咽下一口水,一边说道。“你……你干什么?快点给我药,我要痛死了,哎哟哎哟!我疼死了。”
洛川
捏着那颗药丸,上下随意的一抛,魏生锦的眼睛,也跟着他那颗药丸,上上下下,魏生锦说的,“你这人怎么?”
洛川打断他的话,说的,“怎么?怎么就搅乱了,你的轨迹是不是?”
没想到自己的小把戏,却是逃不过洛川的法眼,洛川一眼,竟然就看出了他的小计策,但是魏生锦,绝对不能承认这一点,只看洛川,把药丸放进自己的袖子里,然后说到,“神医,我们自然不用管他,这人的病自己就会好起来,你若不信,就任由他自己扎针好了。”
神医一听,眼睛瞪得老大,说到,“那怎么行,我还有好多好东西,在金漫那小妮子手里。不让魏生锦这小子,找到金漫的话,我那些东西,岂不是都要泡汤,都要打水漂,你可别跟着在中间乱起哄了。”
说着,就要把那个药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