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乌金木,乍一看,它的名头是特别多,而且存在的数量,也极为稀少,在整个天乾国里,能够将它拿出来做兵器的人家,绝对不超过一只手,最主要的是,乌金木,虽然是一小块,就能做出数枝短剑、兵器,可是,对于工匠的要求,却是机器的苛刻的,她们须得拥有极高的手艺,和技术,才能将乌金木延展的薄如蝉翼。再将它,打造成兵器的形状,还要让使用者觉得趁手,光是这一点要求,就足令其她人望尘莫及。
整个天乾国里,能够打造乌金木兵器的匠师,也是寥寥无几,金漫听到这儿,眉梢一抖,说道,“既然原材料,制作工匠,都是少数情况,那这岂不是对我们很有利?只要,能找出这个能做乌金木兵器的兵匠、工匠,不就好了?”
“这的确,是一条最近的线索,”萧砚也跟着点了点头。
“还以为凶手有多么讳莫如深,没想到,这一次的被人暗算,竟然对我们如此有利。如此看来,凶手很快就能被找到了。”
金漫笑的一对狐狸眼,都快看不见了,但是她也没有忘记,现在城楼上,还有一个,刚刚抓到的小个子侍卫,如此看来,她现在,可以算得上是人赃并获了。
她们说话之间,长影上城楼上去,已经将那个人带了下来,并且长影很有经验的,在那人的口中塞了一条布条,这是防止她咬舌自尽,金漫不由得赞许的看了一眼长影。
“这好使是好使,但是,我要怎么问她的话呢?”金漫故作不解的眨了眨眼,她看着长影,长影被她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走过去,在那个小个子的人身上的穴道上,轻轻点了两下,然后对金漫,拱手说道,“公主,现在就可以了。”
说着话,便将那人口中的布条取了下来,金漫走过去,打量着这个矮小个子的侍卫,看来看去,便是一笑,说道,“你主子是哪个?怎么这么不开眼,偏挑了你,来混到侍卫里,你都没发现?你比正常的侍卫矮了这么多吗?”
简直就是人群中,一眼看过去就能发现的程度。
那个小个子侍卫一愣,眼中先是闪过懊恼的神情,随即把一双杏核眼,瞪得溜圆。恨不得能在金漫的脸上,瞪出两个窟窿来才好,一边恨恨的,咬牙切齿的说道,“呸,不用你教训我。”
金漫一看她
这副德性,便知道了个八九不离十。直接上前一步,揪起这人的头发,让长影她们看看她的长相,一边轻轻柔柔的问道,“各位兄弟,有人认识这个人嘛?”
此时的金漫,几乎已经能够判定,这个姑娘应该不是什么刺杀机构,派来的杀手,也不从属于任何一个人,她是这么骄傲的一个大小姐脾气,谁能将这样的人,收入麾下,岂不是给自己安了一个定时炸弹吗?
小个子被抓着只能仰着头,露出耳垂上的耳洞。
“竟然是个女人!”
那个小姑娘,显然没有想到,上一秒的金漫,还在笑眯眯的和自己说话,声音轻柔。下一秒,就已经变成了这么一个,出手狠毒,绝不留情的恶毒的女人形象,她的这种神情的上下差别之大,变化之快,都令人咂舌。
这个小丫头,果然如同金漫想的那样,是在蜜罐子里泡大的,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几时见过,她这样凶神恶煞的女人?
当下被金漫揪住了后脑的发髻,只得仰着脖子,剧烈的挣扎着,“你放开我!放开我!”
这一下,就算别人不堪她,这小丫头也只能抬头看着别人。
毕竟,就算是不想看也不行,头发掌握在人家的手中,仿佛被抓住了命运的齿轮,她只能任命的,任由周围这些侍卫们给她凑近了打量,这就能足够,让一个千金小姐,羞的面红耳赤,口中叫骂不停,最后竟然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她这一哭,倒是让周围的人都皱了起眉毛。
周围的人,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以及金漫一个女孩子,所以大家都以为金漫不会下手的时候,偏偏金漫,揪了她的头发,还把人家揪哭了,可是这个始作俑者,却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看着周围的人,流露出一派天真可爱的深情,这种深情在金漫的脸上,并不常见,毕竟她一直走的是,大女主的路线,神情也好,做的事情也好,都是杀伐果断的,从来不会像人家小姑娘这样,扭扭捏捏,还要当着这么多人哭鼻子,所以,金漫对这种行为,实在是无法理解。
只得,转头向萧砚提问,“我说,见多识广的三殿下呀,你能告诉告诉我,这位,这是怎么了吗?”三殿下萧砚被她问的有些目瞪口呆,虽然她并不是女子,但是总归,被别人这样揪着头发
,确实是非常失礼和失仪的情况,至少在宫里的女子,是没有一个能这样的,除非是犯了什么大错。
所以,萧砚没有办法,能够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眼睛,看了看金漫揪着人家的手,金漫恍然大悟之后,又陷入了另一个困惑,松开了手,说道,“你哭什么?我根本就没打你呀。”
长影简直对金漫无语死了,只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