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了。
甚至还恢复了一点青年男子该有的有力的脉搏跳动。比之前的弱脉象还要好上不少。但是他们今晚接到的紧急诏令,分明说的是……太子病发情况紧急。
这……让他们如何回话?
太医们面面相觑,安康心里焦急,但也不好细问,只能用眼神看向太子萧玦。太子微微颔首,正太一样的娃娃脸上同样也是疑惑。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一个时辰前他病痛难忍,浑身冰冷如坠冰窖,可现在……不仅一点不冷,双手双脚都似乎充盈着暖流。
“刘太医,太子殿下身子可好?”
吉祥问道。
刘太医抬着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和身后的其他太医交换了眼色。他是太子的主治医生,最后的医判只能是他。
“太子殿下玉体安和,并无大碍。”刘太医如是说。
“方才确有不适。”萧玦也没隐瞒,将方才的病症说了一遍。刘太医等人拧眉沉思,他掏出一个本子,这是专门记录太子病情的平安册。
刘太医举着毛笔问道,“殿下可记得自己何时发病?”
“大约一个时辰前。”
太医纷纷记录着,刘太医又问了一些情况,全都记了下来。
萧玦看着哆哆嗦嗦的老太医,把胳膊收了回来,“半夜劳动各位大人,今夜就在此处歇下吧。”
太医们躬身退出,纷纷说着太子宽厚,福泽下人定然贵体安康的吉祥话。
太医们走了,刚刚消失了一会儿的暗卫竹青回来,飘落在寝殿的门外,吉祥递给他干净的衣服靴子,竹青换好才进到寝殿之内汇报方才得到的信息。
“殿下。”竹青靠在他的耳边,“今夜鸿王府的老槐树倒了,听说出了人命。”
“是什么时候的事?”萧玦问道。
“大概一个时辰前。”竹青答道。
一个时辰前……萧玦默默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此时那里脉搏跳动的有力且健壮,但一个时辰前可不就是他忽然发病的时候?直觉让萧玦觉得这两个时间过分的契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