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爷,您的信,小的瞧着归梦阁的小梦姑娘的信最多。”
“哦,咳咳,大概是我近日没有过去,小梦有些思念我了。”金豫端起架子,故作高深的咳嗽两声,不过他没有先拆最上面的那些粉红色的信笺,而是快速的将信封上的留名都看了一遍。纳闷道,“信都在这儿了?怎的没有魏小公爷的信?”
金漫眼角一抽,“魏小公爷是谁?竟然比小梦姑娘还要重要,哥哥你不会是……”
金豫感觉自己未来肯定会被金漫气死,“胡思乱想什么,你哥是直男,不喜男色。不过魏小公爷算起来也有七八日没有来信,这很不正常。”
红鹤大概讲了一下金豫和魏小公爷的“过命之交”。
大概是在几年前,魏小公爷在酒楼吃花酒,吃的醉了,调戏了别的客带来的歌姬,其实凭借魏小公爷的名头,那客人也不敢对他怎样,可偏巧魏小公爷当日久违的耻辱心浮出水面,觉得自己丢了面子,没有报出魏国公的名号,让那客人以为他就是个混不吝的富家子。被一群人在永安街上追着打。
恰巧同样酒醉的金豫从那儿经过,趁着酒劲,见义勇为的救下了魏小公爷,从此魏小公爷将金豫当做是过命好友。正好魏小公爷有个爱好,就是话痨。自从将金豫当做知己以后,两人每日来往的信笺最少的时候也有十几封。是以这几日没有魏小公爷的来信,让金豫大为震惊。
金漫同情的拍了拍金豫的肩头,“不用想了,他
有别人了。”
金豫咬着牙又说了一遍,“你哥不好龙阳。”
“估计是这几日暴雨耽搁了,少爷您再等等。”红鹤十分有眼力见的说着,同时翻出最底下的一封信,“少爷,三老爷的外甥也快到了,可咱们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金豫展开信看了看,一脸没所谓,“反正是个小伢子,能做什么准备,大不了带他一起去喝花酒好了。”
金漫听得云里雾里,“三叔的外甥要来?怎么都没听人提来过?”
“说起来他和你的境况有些相似,也是几年前染了恶疾,好几年见不到他。不过最近听说遇见了什么厉害的医师,似乎痊愈了,三叔最是疼爱他,特意邀请他到府上来。”金豫想起金炼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忍不住叹气,“咱们贵家子弟,病秧子可真多哟。”
“他小时候就是个美貌至极的男娃娃,现在长大了说不定更俊俏了。漫漫,你正好也看看是不是能入你的眼,”金豫将手里的信递给金漫,“喏,这有画像,你先看看。”
金漫好奇的展开信纸,里面有一副男子的简笔画像。
金漫注视着画上的年轻男子,心头一动,竟然是他?
随口似的问道,“二哥,他什么时候来?”
“大概……就在这两日。”金豫答道,一边坏笑着问,“怎么?我妹妹一见倾心了?”
金漫挑起一个笑,将画像卷起来,“总得见了真人才好。”
金豫又是一阵大笑,拉着洛川去说些荤段子。金漫捏紧手里的画卷,想着,若来的人真是他,那么金家的事八成和他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