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暴怒地将所有人都给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前,如果仔细看,他的额前都泛起了青筋。
还有那双明显不正常泛红的眼睛。
忽然,阵阵幽香传来,萧景眼眸一凛,猛地站起来,下一刻,身形不稳地踉跄两步,然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在他到底后,两个身影从悬梁上飞身而下,黑色面罩之下,清脆的女声小声道:
“啧,老娘的迷药,是你逃得掉的?”
另一个黑色面罩下的人发出了一声闷笑,换来了罗意浓无情的一记白眼:
“笑什么?你每次喝老娘的迷药也睡得死猪一样。”
萧慎衍笑声一顿
,然后朝她竖起大拇指:
“我这是在夸你!”
他倒也不是在吹捧,要不是事先吃了罗意浓提供的解药,恐怕自己也会被这迷药给迷到。
罗意浓的下巴在面罩之下骄傲地扬了扬,然后踢了一脚地上躺着的萧景:
“上,把他衣服给扒了,然后揍一顿。”
萧慎衍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我?”
“那不然?我?”
罗意浓悠哉地在一旁坐下: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少女,扒光一个大男人的衣服好像不太合适吧?”
萧慎衍:……
我就多余问你。
不过,凭罗意浓的性格,到最后
还是忍不住,上去狠狠踹了两脚。
最重要的……
是半废不废了他的子孙根。
那狠劲儿,吓得萧慎衍都觉得身上一紧。
“嘶……你是真恨毒了他啊。”
罗意浓拍拍手:
“省的这孙子一天到晚想着娶媳妇儿。”
还姐妹花,一妻一妾呢。
想得挺美!
她这手下的可极有分寸,有治好的希望,属于疑难杂症了,除非萧景大张旗鼓招募医师。
但这样一来,他反而会引人揣测,尤其在这种封建年代,不能有后可是决定储君之位的关键!
萧慎衍不得不感叹一句,这罗意浓虽然疯疯癫癫的,下手却
考虑的很周全啊。
“行了,把他捆巴捆巴扔大街上去吧。”
“会有人扔的。”
萧慎衍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我们回去就行。”
要不是她非得来看看萧景被揍的惨样,这件事,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出手好吧。
罗意浓哦了一声,倒也没有怀疑萧慎衍的话,听话地回小院睡大觉去了。
……
第二日,一早。
天空微亮,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长街之上,有一名早餐店的小贩刚打着呵欠开门,就看到街头有一个桩子,上面似乎还绑着一个人。
他揉了揉眼睛,冲着陆陆续续开门的店铺老板道
:
“那边是不是有个人啊?”
“是啊,好像真的是个人。”
“怎么被绑在这了?”
“活着还是死了啊?这好像……被打的不轻啊……”
“赶紧报官啊!别回头和咱们扯上关系了……”
……
街上的纷扰罗意浓一概不知,她只知道自己一大早神清气爽,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了个笑容可掬的少年。
见她出来了,少年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了:
“罗五姑娘,您醒了啊!”
“墨白?你怎么在这里?”
罗意浓一脸疑惑,这男人的院子……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
“在下负责护送您去宫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