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满脸痛苦之色。
“那晚啤酒的酒精浓度是多少?”
医生眉头紧锁,随即向苏婉卿询问。
“伏加宝石的我知道,高达96,但祁少爷所饮用的酒液中还掺杂了其他烈酒,确切的酒精度我不得而知。”
她放下醒酒汤,担忧地望着床上似被头痛折磨的祁知聿。
“仅凭烈酒不应致此状……”医生的表情变得愈发凝重,似乎觉察到事情并不简单。
“祁少爷多年前头部曾遭受重创,烈酒对此类旧伤具有一定的刺激作用。”
医生忧虑重重地解释,“平素里多次叮咛,务必让祁少爷远离酒品,若真是难以克制,也只可少量饮用低度酒聊以慰藉。”
说话间,他从医疗箱中取出一瓶药物,“待祁少爷酒醒,为他熬一锅清粥,饭后服下此药。”
苏婉卿接过药瓶,目光掠过瓶身,诧异地发现上面并无任何标识。
“这是什么药?”
她不禁追问。
“缓解头痛之用。”
医生简洁答道。
收起医药箱,医生的语气变得格外郑重:“少夫人在祁少爷身旁,务必多加留心,劝其少饮酒,否则最终受害的还是他自己的身体。”
“明白了,感谢您的提醒。”
在管家盛叔的陪同下,医生离开了房间。
苏婉卿端着温热的醒酒汤,走向床畔,“趁着热度,慢慢喝下。”
“你来喂我。”
祁知聿的语气里竟带有一丝孩子般的依赖。
祁知聿缓缓放下正在按摩太阳穴的手,那双如深渊般深邃的黑眸紧紧锁定在她的身上,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坚决。
苏婉卿在心底暗暗嘀咕,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显然已微醺,这样的状态,任何争执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