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兰斯顿往后退了两步,深深地鞠了一躬,态度十分谦逊。
夏冰冷哼一声:“我看你就是狗眼看人低,是不是以为我父亲不在了,我们夏龙集团就拿不出好东西了?”
“哎呀,夏小姐这话怎么说的,我怎敢对夏龙集团不敬?”兰斯顿连忙说道,“都是底下的人不懂事,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哼!”夏冰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兰斯顿不想错过这笔大生意,连忙说:“卫山河先生,之前的都是误会,我赔罪,赔罪还不行吗?”
“通常情况下,我们收取3的服务费,我给你让1,只收2的服务费,你看怎么样?”兰斯顿特别强调:“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卫山河先生,你是第一个!”
卫山河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我也不急,这次就算了,等我想出手的时候再说。”
说完,卫山河收起短剑和黄金面具,起身就要走。
“25,减半总可以了吧?”兰斯顿急了,连忙说。
卫山河收好宝物,起身就要离开。
“1!”兰斯顿咬着牙喊道。
要知道,卫山河手中的这两件宝物,成交价绝对在十亿以上,1就是一千万。一下子少了两千万,兰斯顿怎能不心疼?
不过比起其他古董的抽成,3也没1多。如果不是这样,兰斯顿也不会忍痛割舍2的利润。谁让他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得罪了卫山河呢!
他最担心的是,卫山河转头就把东西交给别人处理,那他到嘴的肥肉可就飞了。
卫山河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对兰斯顿说:“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可以和你谈谈!”
兰斯顿连忙说:“好好好,三位跟我回酒馆吧,一切费用我来承担!”
卫山河给夏峰和夏冰使了个眼色,三人起身跟着兰斯顿走出店铺。店外停着一辆加长的宾利,兰斯顿亲自为他们打开车门。
一路回到酒馆,兰斯顿将三人带到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请他们坐下,并让人送上了最新鲜可口的水果。“您果然出手不凡啊!”兰斯顿一开口就是恭维,“黑河公司在伊拉克和叙利亚横行霸道这么久,您一来就直接端了他们在巴格达的据点,塔胡城里更是开着坦克冲进他们的办事处!”
“厉害,真是太解气了!”
这种阿谀奉承的话,卫山河早已听腻,心里颇有些反感,便对兰斯顿说:“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在乡野之间,我确实握有珍贵之物,想要交易,但谨慎之心不可无。实话告诉你,我手中尚有一千两百斤黄金待售。短剑之事可交由你处置,同时帮手处理黄金,若合作顺利,黄金售罄之后,”黄金面具自当托你卖出!”
兰斯顿虽心中渴望同时售出这两件稀世珍宝,但他明白自己理亏在先,只得点头应允:“一千两百斤黄金,我能处理,不过时间可能较长,或许半月,或许满月。”
卫山河问:“需多久?”
兰斯顿即刻答道:“最快半月,最长一月!”
卫山河略感惊讶,中东之地,一月内售出如此巨量黄金已属不易。看来兰斯顿对这两件宝物垂涎已久,否则不会如此承诺。
卫山河满意点头道:“那就以一月为期,黄金售完之时,便是黄金面具交付之日!”
兰斯顿连忙答应,接着提议:“今夜恰好有个乡宴,望三位赏光!”
夜幕降临,村舍灯火通明,犹如过大年一般。
卫山河立于窗前,院墙内繁花似锦,墙外却是一片漆黑。高墙不仅隔绝了人,也分隔了各自的命运。卫山河每见此景,总会想起抗战时期的种种。
卫山河最不愿见到这种不公:有人一生挣扎求生,有人却生来衣食无忧,享受荣华富贵。然而来到中东,卫山河的力量尚弱,待他建立起自己的王国,定要让众人不再为生存忧虑。
并非卫山河妄自尊大,他深知中东动荡对美利坚有利,对华夏却无益。但中东一旦兴盛,美利坚便会头痛,华夏则能从中获益。两国文化差异,导致对外态度截然不同。
“早知有宴席,我便带礼服来了!”夏冰此刻关心的不再是中东局势,而是晚宴上只能穿便装出席,这对爱美女子而言,无疑是个打击。
“好了,咱们冰冰穿啥都好看。”夏峰安慰道。
“咚咚咚”,正交谈间,传来敲门声。
夏峰起身开门,门外,一位服务员礼貌地问:“三位,宴会即将开始,需要帮忙吗?”
夏峰熟练地给了小费,挥手道:“不必了,我们这就下去!”
关上门,夏峰转向卫山河:“真的要参加宴席吗?我觉得似乎没有必要,而且我总觉得兰斯顿另有所图。”
卫山河微笑道:“就算他别有用心,我们也得参加了才知道。况且,我也很想知道,来黑市做地下交易的都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