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能够符合,又加上霜糖本身还是深清河的实验备选体,便开口说:“难道它是……霜糖?”
沈默却摇了摇头:“不是霜糖,但应该是……应该是霜糖生下来的唯一的幼崽。”
他见过它几次,对它背后的小爱心有些熟悉。
“它怎么会在这里?”虞真知道那只名叫霜糖的猫对于沈默来说有多重要,她原先以为那只猫已经死了,但没想到却会因为今天如此巧合的相遇了。
“实验室被捣毁,我趁乱跑了出来,但没能带上霜糖,它早死在在深清河的实验中。”
“它的孩子跟她一样是只虎斑猫,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它。”
沈默看着它的样子有些沉默,就好像童年的梦境再一次被人无情的打开,他再次看到了少年时无助怯弱的自己。
他尸山血海的过来,五六岁的时候并没有等到他的“大姐姐”,拥有的只是看着猫被沈清河带走的痛苦。
不会有人拉着他的手带着他走到那个他发现了很久却始终不敢踏进去的洞口。
少年时也不会有一个人天神般出现,带他冲出研究所,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这么些年过去,他早就不是五六岁时只懂得哭泣的孩子,他平等的厌恶世间的一切,甚至平等的厌恶自己。
自他从实验室彻底逃离,他其实并不希望自己活下去。
那些粘稠的记忆他并不希望她看到。
或许等她看到的那一天,她也会变得像研究所的人一样,用厌恶、恐慌的眼神看着他。
他可以不在意那些人的眼神,但却不太想体会被她以同样的目光注视。
他会杀了所有人的。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虞真有些为难。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冲着沈默说:“你身上受的伤,难道不是它干的?”
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她就有些奇怪,这个丧尸的战斗力好像也并没有特别夸张,就连宁远和白岩的落败,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
沈默“嗯”了一声,目光还落在那个变得不过一只成年犬大小的丧尸上:“找到这里的时候费了点劲儿,我找到宁远和白岩的时候慢了常欣他们一步。”
“慢了一步?”虞真看着他,“你真的是慢了还是假的慢了?”
按照沈默的速度,应该是比常欣他们都要快的,就她和秦戾比较耽误时间,中途还吃吃喝喝的,这不是她挺信任沈默吗?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的。
“……假的,”沈默没再隐瞒,怕雪豹掉头就走不理他,“我比常欣到的早,只是不想便宜基地的人,想让他们先上去打打我再出手。”
虞真:这才是她认识的反派,就说他即便有一点好心,但也绝对不会太多。
“然后呢?”她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