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奖的分量在娱乐圈里不言而喻,先不用说拿到影帝或者影后,等同于在影坛站住了脚跟,哪怕是最佳新人奖也毫无例外的成为每年影坛新星的风向标,所以捧得小金人的骆丘白,一时间风光无限,甚至接到几个好莱坞大导的洽谈邀请,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但是繁重的工作也让他这个懒汉有点招架不住,特别是眼下这个时候。
“嗯……你他妈够……够了吧!”骆丘白喘着粗气,一只手抓着床头柱,另一是手背到身后,想方设法把后面那个折腾的他死去活来的怪物推远一点。
祁沣按住他的手,头上的汗珠掉下来砸在骆丘白的后背上,“别乱动,老实点。”
说完这话他又是一个挺身,骆丘白惊叫一声,觉得自己都快被捅穿了。
“你这个怪物……都好、几天了……能不能消停点,啊!”
骆丘白后面的话因为祁沣的一个卖力挺入而变了调,陡然拔高的芙蓉勾像身上覆盖的汗水一样湿漉漉的,显得十分活色生香。
祁沣的眼睛紧紧盯着骆丘白上下滚动的喉结,委屈又不高兴的说,“都怪你,你就不能闭上嘴巴,安静一点挨x吗?”
一句话噎的骆丘白几乎上不来气,我白天累死累活的拍戏,晚上还得以身伺候你这个怪兽,你他妈还让我安静点?你抽出去我就能安静了!
自从那天他在格林电影节上获奖,又脑袋进水的发表了感谢某个人的言论之后,当天晚上他就被祁沣直接按在床上,折腾的第二天差点下不来床。这还不算完,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春天快结束的缘故,某只大型动物似乎也知道再不抓紧时间,发情期就过了,所以最近只要有时间就一定会压着他做这档子事,还美其名曰:履行夫妻义务是促进感情的催化剂。
这时候祁沣的手伸到前面,揉捏着他的胸膛和小腹,简直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摸来摸去。
骆丘白累得骨头架都快散了,努力翻了个身,“你简直……像个猥琐的色老头。”
祁沣不轻不重的冷哼一声,“我摸我老婆天经地义,还不都怪你天天不着家。”
说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把骆丘白抱起来,突然改变的姿势,让身体里那个东西猛地进入了更深处。
骆丘白“呃啊”一声闷哼,脖子后仰,肌肉瞬间缩紧,让祁沣呼吸陡然一粗,接着死死地按住骆丘白,控制不住的发泄了出来。
这次他这么快,倒是让骆丘白吃了一惊,忍不住笑了一声,“喂,你不行就算了吧,何必强撑着。”
一句话让祁沣的眼睛沉了下来,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某人的家伙迅速膨胀,骆丘白后背一麻,接着连一句“你不是吧!?”都没说出口,就被祁沣借着体内的滑液再一次挺了进去。
“!!”
“丘白,我一定会被你榨干的。”
祁沣抱怨一声,口气甚至带着撒娇的意味,可是动作一点也不含糊,抬起骆丘白的一条腿放在肩膀上,又一次狠狠地抽出来再全部顶进去。
这一次骆丘白甚至连一个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又一次被拖入深渊,被某人亲人授课般领会到了什么叫“坚韧持久”。
从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个人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直到骆丘白软成一滩泥,祁沣才勉强放过他。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两个人都累得要命,赖在床上睡大觉,等到夕阳西沉的时候骆丘白才醒了过来,觉得肚子有点空,爬起来想要去找点吃点。
这时候祁沣伸出一只手环住他,也不睁眼只是说,“不许去,再陪我躺一会儿。”
“可是我很饿啊,再不吃点东西我怕明天就要上头版头条了,格林最佳新人骆丘白竟o体饿死在家中,这种死法可太丢人了。”
“那就再陪我躺一会儿。”祁沣不高兴的皱起眉头,他的妻子天天比他这个当老板的还忙,每天二十四小时,只有晚上能见到,而且还有蠢儿子跟他抢时间,想想就一肚子火。
骆丘白被他拽倒,一脑袋栽在松软的被子里,他笑着压上来,“你刚才不是说被我榨干了么,现在应该脱水了吧,不饿吗?”
祁沣耳朵一红,偏过脑袋冷哼一声,“我可没你这么虚弱。”
结果这话刚一说出口,他的肚子就非常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声,引得骆丘白一下子笑了出来。
好不容易把赖在他身边,死活不挪窝的大鸟怪从床上挖出来,骆丘白看了看屋外已经彻底黑透的天色,决定出去买点食材回家涮火锅。
两个人平时太忙,很少一起上街,这次好不容易有空,就带着儿子一起去。
小家伙一看两个爸爸要带着他出门,高兴地手舞足蹈,像个拖油瓶似的赖在祁沣身上不下来。为了防止万一,祁沣特意帮小家伙定制了小号的墨镜和围巾,此时父子俩一个一身黑,一个带着虎皮帽,同时带着墨镜,画面显得有点喜感。
“米糊和酸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