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各种关于他的新闻刷爆了天,而他摸了摸鼻尖,跟胖沣沣大眼瞪小眼,似乎还是没法理解,自己怎么就变成郑阎王嘴里“天生的演员”,这家伙到底是收了大鸟怪多少钱,才能昧着良心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这不科学……
骆丘白坐在沙发上,仍然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他被自己突然咸鱼翻身的狗屎运给砸傻了,这会儿浑浑噩噩的接起电话,都没仔细看屏幕上的号码。
“……喂,你找谁?”
“……”电话那头没声音。
骆丘白又喂了几声,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不悦的声音,“背一遍我的电话号码。”
“……啊?”
电话里的声音更加暴躁了,“啊什么啊,快点背。”
骆丘白被这一嗓子给叫回了神,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睛瞬间亮了,“祁沣?!你的电话可算是通了,之前我给你打,你都没法应,深更半夜的,咱家周围又都是记者,你跑哪儿去了?”
他一口气问出一串话,祁沣那边没声音,但听筒里却若有似无的飘出哼一声,像是没打算回答问题。
骆丘白正有一肚子话要跟他说,拿着电话憋不住笑了一声,“祁沣……你说实话,郑淮江开的那个记者招待会是不是你指使的?你塞了多少钱给星辉?又是怎么从森川手里拿到《残阳歌》原片的?你怎么能这么败家呢,钱要省着点花,否则以后连沣沣的猫粮都买不起了。”
“你哪儿来这么多话?谁会帮你这些,真是莫名其妙。”祁沣口气硬邦邦的,骆丘白不用看都能想象得出他皱着眉头耳朵却红通通的样子。
他正准备再逗他两句,接着把人拽回家,可还没等开口,祁沣却突然快速的说,“你,现在开电视,咱们家78台。”
骆丘白虽然已经适应了他跳跃的脑回路,但是这会儿还是有点懵,“看电视干什么?我都看了一晚上电视了……”
“乱七八糟的人你看他干什么!现在赶快去开电视!”
祁沣暴躁的说完这话,就快速扣上了电话,骆丘白在电话扣上前,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一句“祁先生,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了?骆丘白眨了眨眼,又拿起了遥控器。
而此时,站在会议室门口的祁沣把手机塞进口袋,瘫着脸暗骂几句,接着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紧张,总之在旁边惊讶的秘书小姐眼里,顶头上司的耳朵突然变得好红……好红……
“祁先生,记者们已经到位。”
祁沣点了点头,收起了脸上神色,这一瞬间他面色冷峻,一身黑色的西装衬得他器宇轩昂,再抬起眼睛的时候,目光锋利沉静,仿佛刚才那个红着耳朵的男人只是别人的错觉。
大门缓缓打开,偌大一个会议室里,灯火通明。
祁沣走进去的一刹那,镁光灯此起彼伏,快门声响成一片。
记者们在看到祁沣的一刹那,兴奋地手指都快捏不住话筒了,这一天实在是太忙碌,不停地赶场让他们疲惫不堪,但是昆仑财团的继承人第一次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眼前,本身就已经足够上财经版头版头条了,更何况,祁家这时候召集记者,肯定不仅仅是为了亮个相。
祁沣一直面无表情,恹恹的一副样子,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更不喜欢像猴子一样被人围观,但是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他连一句招呼都懒得说,眉眼一挑,主持人点了点头,打开了麦克风。
“……最近一则有关祁先生的不实报道甚嚣尘上,相信各位已经有所了解,这里不做赘述。祁先生的本意并不愿意理睬这样的不入流的小道消息,但在各位媒体朋友热情推波助澜下,不实报道愈演愈烈,已经给祁先生本人,及昆仑财团带来了负面影响,因此昆仑财团选择在今日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一些不实的报道,请各位如实记录报道,现在发布会正式开始,如有打扰,保安会主动带您离场,谢谢。”
主持人带着笑容,但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带刺,分明透出了祁少爷对这次绯闻有多么的不满,一时间所有媒体都噤声了,谁也不敢随便招惹昆仑财团的人。
祁沣轻蹙着眉头瞥了主持人一眼,似乎嫌弃他的态度太好,说话太慢,耽误自己回家。
主持人被大少爷一瞪,当即后背发凉,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材料发到在做每个记者手里,开口道,“众所周知,祁家每年向福利机构和贫困山区儿童的捐款都超过五百万,祁沣先生本人更是一个乐于助人不善言说的人,你们手里拿的这份材料是每年祁家的捐款数目和受助者的意见反馈,上面很清晰的记录了,祁先生救助重病伤者、孤儿的数量数不胜数,这足够说明,祁先生的乐善好施。”
听了这话,祁沣暗自冷哼一声,真不知道公关组是怎么想出来这么馊的公关方案。
狗屁的乐善好施,听起来就像多管闲事,捐款这种事情需要特意拿出来说吗?
记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