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战功,但我也曾经舌战群儒为大阆化解多次危机,我立下的功劳也是不计其数吧,可是今日,他皇上视我如草芥,弃我如敝履,我堂堂一个纵横家,竟然沦落至一个屈屈小衙役都能对我张口就骂,抬手就打,我多年游学四海就是为了让人羞辱我吗?”
葛东青哭嚎了一会儿,端起酒杯,一杯酒又下肚,他哭哭啼啼地说:“侯爷,我葛东青悔不当初。”
“悔在哪里?”
“列国诸侯都见我是人物,多次以重金相邀前去共事,我偏偏瞎了眼睛听信了大阆国皇上的花言巧语,甘愿为他的臣子,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万敛行安慰道:“东青,现在看清他也不晚。”
“晚了,一切都晚了,我已经搭上了我的半生和前程,困在这里再无回头的机会了。”
万敛行道:“你不就是想出去吗,我放你出去,你就说你想去哪里吧,我都可以派人送你去,只需你从此改名更姓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