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酒,但都是小酌助兴,从来没多过。
程风苦笑,摇摇头:“我要不是受伤,我小叔还得继续练我的酒量,前些日子,我苦胆都要吐出来了。”
沧满好像瞬间忘记了自己糗事,转头就笑话起了程风:“哈哈哈哈,那你的酒量可太差了,跟我没法比,我喝酒可就从来没吐过。”
程风在心里呵呵,来日方长,那就走着瞧吧。
沧满这人就没什么愁事,凡事都愁不过三分钟。
沧满找个离开侯府的借口,日认为很圆满,“那什么,我出去办事了,咱们要是见面就去外面见,最近我就不来这里了。”
程风说:“好像不行吧。”
沧满说:“有什么不行的,你现在这能走能行的,你还被几个刺客吓的不敢出屋了呀。”
程风说:“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主要是你。”
“我怎么了?”
“小叔交代了,晚上让你在家里吃饭。”
“啊?”
“而且是必须来?”
“真的?”
“不信你问尚汐。”
尚汐同情地点点头,“小叔是这样说的,并且”
“并且什么?”
“并且是命令的口气。”
沧满堪堪地又坐回椅子上,“什么情况呀?”
尚汐说:“还能什么情况,你酒量好,从来都不吐呗。”
沧满不觉得这是尚汐在逗他,“真是这样吗?我咋感觉这个侯爷阴晴不定呢,他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你怕他?”
“谈不上怕,我是惧他,说话阴一句阳一句的,瘆人呀!”
尚汐想了想,怕和惧不是一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