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仪式吗?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帮我们?”
赵东川沉思片刻,缓缓开口:“我只知道那仪式极为古怪,需要大量百姓作为药人。至于具体的细节,我还需要时间去查探。”
周霆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好,那我们就分头行动。东川,你先养好身体,我和宋巧、慕淮去打探消息。”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四人分头行动,周霆海和慕淮负责打探北疆祭司的动向,而宋巧则负责照顾赵东川,并为他调理身体。
这天,他们路过一处小巷时,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
他们迅速隐蔽身形,只见几个官兵正强行将一个孩子拽出,一个中年女人死死拽住官兵的衣袖,苦苦哀求。
“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吧!他还那么小,怎么能做药人呢?”中年女人的声音嘶哑而绝望。
巷口的风带着几分寒意,吹得路边的枯叶沙沙作响。赵东川、周霆海、宋巧和慕淮四人恰好路过此处,却突然被一阵嘈杂声吸引了注意。
他们停下脚步,只见一群路人围在一起,神色紧张,似乎在议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