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结果。”
“宋姨，”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轻声道，“我想去一趟茅厕。”
云夫人拍拍她的手，吩咐一个丫环带她出去。
等苏潼回来，看见桌上摆满各式各样的早点，一时头都大了。
“宋姨，就我们两个人，这太浪费了吧？”
就这一桌子的早点，十个苏潼加一起也吃不完。
“没事。”云夫人非常豪气，“吃不完再赏给下人，不会浪费。”
“这是你第一次在云家陪我吃早饭，可不能亏待你。”
苏潼：“……”
她又不是大胃王。
早饭期间，苏潼留意到云夫人确实没什么胃口，筷子都没动几下，就是坐在旁边一个劲光劝她吃。
吃完饭，苏潼见她精神不振，劝着她去歇了一会。
待云夫人歇息过来，化验结果也出来了。
“宋姨，你得的病叫急性黄疸型肝炎。”苏潼尽量用平常的口吻跟她说病情的事，免得吓到她，“这是由一种胆红素代谢和排泄障碍引起肝脏损伤的疾病。”
云夫人一脸茫然与紧张：“潼潼，那我这个病严重吗？”
“还能治好吗？”
尽管之前她表现得云淡风轻，同时告诉自己苏潼医术高明，就算真患了什么疑难杂症，苏潼也能治好她。
可说是一回事，事到临头，谁也不可能真正镇定到当没事发生一样。
苏潼肯定地点了点头，握着她双手，安抚道：“能。”
“但是——”
云夫人一颗心悬了起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潼潼，你说吧，我、我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