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不少。
毕竟凌央下午三点多才起来的,别人还真比不了,“怎么了,赔很多吗?把锅甩给萧灭灭啊,我们真的超无辜呢。”
哪有出门逛几步就被迫应付了一次异变,完事还要为造成的损失赔偿的呢。
祁成摇了摇头,扒了两口烤茄子,“我在想医院碰上的事情。”
他说完还看了一眼萧络,惹得这小神棍眉头一皱,不满道,“干什么?”
祁成却不答他,反而转向凌央继续说,“我在想,吕邵会不会是个炮灰,他有病,他舍友怎么也有?”
人家读的又不是精神病大学,这种能正常修学的人,就算有精神障碍,应该也不严重,亦或者是间歇性的,总之不该到能危害他人的程度。
像是萧络这样,偏执、敏感还妄想,但他没有反社会倾向,可以正常地上学念书。
凌央嚼着一块火候太过的牛肉,含糊不清地同意到,“有道理,吕邵有问题是确定的,但他的舍友......”
怎么着也是大学生了,总归具有一定的社会经验,为什么会听信同学的鼓动,去咬同类的脖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