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先别着急下结论。这位公子，这瓶可以给我吗？”
“可以！多谢姑娘提醒。”
云青青接过瓶子，“公子，以后还是别贪便宜上大当。”
“姑娘说的是，可是这圣灵液除了能让人上瘾还能做什么？”
“你说能做什么？你丫都上瘾了。人家就是想控制你。让你往东不能往西。”
那人悻悻的摸摸鼻子。尴尬道：“姑娘，在下柳清秋，不知姑娘芳名。”
柳清秋？不认识！云青青看他
柔柔弱弱的，一副书生模样，“张桃花。”
“不知这二位是？”
“龙澄！”“他是富贵儿！”
“两位有礼。不知此事姑娘以为该当如何？”
“圣灵液之事滋事体大。不能坐视不管。龙澄，你先打听打听有多少人喝过圣灵液，然后尽快传信去都城。”
龙澄微点头。
“姑娘若不嫌弃，在下愿意一起调查此事？”
云青青点点头，眼下人单影只的确需要人手。
客栈，云青青连发多封玄鹤。
夜色苍穹。云青青失眠了。
次日，“我已经打听清楚，圣灵液已经蔓延开了。虞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是不仅虞城这附近的城镇似乎都有销售圣灵液的。”
“看来比想象中的严重。”云青青凝眉。
“姑娘不若一一拔除？”
“不行，我们人手有限，而且黑花罂粟瘾性十足，就算拔除了一两个摊位，只要有消费，买卖就不会停止。”
“难道就任由之？”
“自然不能！龙澄！你去盯着昨天那个摆摊的。先抓住线人。顺藤摸瓜。记住先不要打草惊蛇。”
“姑娘，那在下需要做什么？”
“你去找一些乞丐去散播消息。”
“怎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