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即便如此，依然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途中。
郑朝山他们瘫坐在实验室里，数据需要时间才能获知。
这次，他不装了。
光是“铀工程”的数据和研究资料，已经远远超过了盘尼西林的提纯价值。
三天后，郑朝山带着安洁莉娜还有女儿克里斯汀一起从柏林前往哥廷根大学的火车上。
也就是这一天，霍华德教授再次宣布，自己的团队已经拥有了盘尼西林提纯的所有数据，并且进行了长达数年的生物实验。
那份几百页的学术报告上，除了他的名字，团队众人的名字外，还有一个叫做菲内克斯的名字孤零零的在末尾不起眼的位置上。
但是没有人会轻视他，他们都知道教授下来就是这个菲内克斯出力最多。
“为什么走得这么急切？”
“安洁莉娜，从我们正式走到一起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给你说得很清楚，德国当局不会放任我活着离开柏林的。所以我拜托老师给了我这个机会，同时提前将结业证书颁发给我了。”
“我和女儿会永远跟你在一起的。那我们还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