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陈恩慈挑眉:“二叔大才,难道连这都不知道。”
“我”陈安顺支支吾吾,脸涨得通红,他知道陈恩慈是故意为难他,但形式比人强,他只好忍着屈辱赔笑:“是我孤陋寡闻,侄儿才是有经天纬地,博学之人,就行行好,为我解惑。”
“不敢,长辈在,我这个小辈怎么好僭越,方法我已经给了,想来如二叔和家主大人一般的人物,不需要我再说的更清楚了吧。”说着,作势就要走。
陈望天这下也用不到陈安顺了,试探出陈恩慈的态度还是这么不阴不阳,他反而放下了一些心,像是他刚刚那般配合,才更令人怀疑。
陈望天一脚踹在陈安平的腿弯处,力道之大,直接将他的骨头踹断,尖锐的骨刺刺破血肉,陈安平惨叫一声跪在了陈恩慈面前:“太上长老言重了,既然是长老提出的法子,怎么好让我们自己独享,这件事自然还是需要太上长老参与其中的。”
陈望天语气一变:“至于这个废物,竟然敢挑拨长老与陈家的关系,不如就将他交给长老随意处置如何。”
是不是的,全凭他们一张嘴罢了。
被三言两语轻率地讨论着结局的陈安平只能像狗一样趴伏在地上,鲜血从膝盖处汩汩流出,染红了他面前一大片土地,这疼痛应该是十分剧烈的,但陈安平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瑟瑟发抖地咬住牙,期待上位者能好心留他一条贱命。
陈恩慈觉得很没意思,他打量了一会儿,很难想象可以说造成了他现在悲惨境遇的直接推手之一,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无能、懦弱、贪生怕死,并且贪婪愚蠢。
这让他更加觉得自己犯了某种不可饶恕的罪过,来源于最初的弱小和犹豫。
心存妄想,最终失去所有!
这种想法使被他压下的嗜杀和暴虐又蠢蠢欲动,想到自己的计划,陈恩慈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一家。”
陈安平听罢,来不及高兴便迅速地“滚”了,他们站的地方正好有处陡坡,陈安平断了腿不敢慢慢爬,强撑着用手臂使力把自己从那陡坡扔了下去,一路滚远了。
“煞风景的人解决了,太上长老不如随我回陈家,毕竟陈家也有你的一份。”
“陈家我的一份?”陈恩慈自语一遍,笑了:“好啊,既然家主都这样说了,那小辈就却之不恭了。”
还是那座议事厅,还是那群人,不同的是少了一个陈望山,多了一个陈恩慈。
看着陈恩慈喧宾夺主直接坐了主位,把陈望天都挤了下去,下面的人脸色各异,几个年轻一点儿的活像吃了什么脏东西,一个个不光脸黑的锅底似的,屁股底下也像撒了钉子,坐立不安的。
有人见势要说几句嘲讽的话,被身边的人拉了下来。
“如何,现在可以说了吗,太上五、长、老!”
这里要提一句,原来的五长老和七长老因为跑的慢已经被陈恩慈“不小心”烧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