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个时候还没下班。
三个人高马大的女佣,随后走进来,虎视眈眈地站在她的四周,眼神凶恶。
她被看得退后了两步:“王,王婶,怎么这么多人?”
王婶冷笑着,逼近苏软软:“既然是伺候先生,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苏软软忍不住往后走,结果又被一个女佣推到王婶面前。
“那就是洗澡,先生上次说了,你身上很脏,有味道,让我今天好好给你搓搓皴。”
三个女佣五官狰狞,像吃人的恶鬼朝苏软软伸出双手。
苍老、枯黄、干重活的老手上带着厚厚的茧子,有人捏胳膊、有人攥大腿,还有人直接掐了她的腰。
“王,王婶,我可以自己洗。”苏软软死死攥住连衣裙领口,不让三人有可乘之机。
王婶翻起白眼:“你那小胳膊细腿能洗干净?姐妹们,把她给我摁在浴缸里好好地搓。”
三个女佣抬起苏软软的身体,根本就不给她任何防备,举起来就往浴室走。
她怎么挣扎,反抗都动不了,反倒是自己的手腕、脚踝被捏得通红。
女佣将她摔进浴缸。
水花四溅。
她被狠狠地呛了一口水。
女佣的手就像是魔爪,上去就撕她的连衣裙。
苏软软嘴里的水还没有吐出去,裙子就被撕成了八瓣。
她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
身上的青紫痕迹,大大小小的,全被看了个遍。
王婶倒吸了口冷气。
“你身上的这些吻痕?”
王婶也是活了半辈子的人,她一看那些吻痕就知道哪些是新的,哪些是旧的。
这明显是外边还有一个男人。
“苏软软,在备孕期间,你敢跟别的男人乱搞?要是混淆霍家血脉,我第一个弄死你!”
“不是的,我没有。”苏软软双手遮住胸口,眼眶红红的:“这些都是霍,霍先生弄的。”
王婶冷哼:“苏软软,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要多,你身上的这些吻痕到底是怎么来的,我会看不出来?”
“是,是昨天中午,我没有撒谎。”苏软软哽咽着去推女佣要落在她身上的手。
“果然是个狐媚子,竟然私下勾引先生,你是不是觉得爬上了先生的床就可以当霍家少奶奶?”王婶手指落在苏软软肩膀上,捏起一块软肉狠狠地转圈。
苏软软痛得五官皱在一起,她惨叫出声:“我没有。”
“没有?敢私下见先生,还说没有!”
苏软软想推开王婶的手,结果却被三个女佣死死地按住。
“我看你的胆子倒是很大。”王婶又在她的腰间狠狠地掐了几把,眼神凶恶得像是容嬷嬷。
她凄厉的惨叫声,从霍铭盛的房间传出别墅,惊起电线上的一排排麻雀。
在花园八角亭里,贺雪雅身穿樱花色的旗袍,躺在摇椅里,手里拿着奇闻异趣。
她缓慢优雅地放下手里的书,瞥向二楼的房间。
那惨叫声还在继续,甚至愈演愈烈,像是要穿破天空。
她看了一眼时间,才下午三点多,时间还早,就又翻了会书,等到霍铭盛快下班,五点多的时候,才放下手里的书。
阳光不是很晒。
她遮着太阳伞,踩着高跟鞋,朝别墅走。
她速度很慢,随着苏软软的惨叫声,一步步地踏上楼梯,走进霍铭盛房间的浴室。
苏软软双手握住浴缸边缘,眼神惊惧,身子一抖一抖地,声音都喊破音了。
三个女佣用最粗的澡巾和一身蛮力,在她的身上使劲搓。
苏软软的皮肤很嫩,霍铭盛没用多少力气都能在她身上留下满身的青紫痕迹,更何况是这三个女佣。
她的后背、锁骨、小腹、腰间、大腿、这些男人最容易注意到的地方,都被狠狠地搓破了一层皮,甚至有的地方还搓出了红痧。
就在苏软软的绝望快要溢出胸口时,贺雪雅轻轻敲了下浴室的门,声音温柔似水。
“王婶。”
她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给贺雪雅开门,满脸谄媚:“太太,您怎么来了?”
贺雪雅没有回应王婶的话,而是慢悠悠地走到浴缸前面,摆了摆旗袍蹲下。
她看到了苏软软身上的那些青紫痕迹,比前天还要多,像是印章一遍又一遍地覆盖在上面。
真好看,那些都是霍铭盛留在苏软软身上的,而不是她身上
贺雪雅手指朝痕迹伸过去。
还没有触碰到,就被苏软软颤着身子躲开。
她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水雾雾的眼睛充满可怜,让人看到了,就忍不住疼惜。
贺雪雅眼神闪过一瞬的冷意,又贴心地将浴巾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