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定坤见状,朗声一笑:“不错!逸茹如小小年就知道有恩报恩,令人钦佩!师妹,你可教了一个好徒弟!既如此,就让逸茹先留下,等到钱姑娘治好了伤,她再回宗也不迟,师妹,你觉得如何?”
观云仙君也不是个蠢的,知道徐定坤如此做的用意,也就借坡下驴,道:“是,一切都听师兄吩咐。逸茹,那你就先留下,等到钱姑娘伤势痊愈,再回宗来,为师还有话要问你。”
“是,师尊。”柳逸茹暗暗松了一口气,应了下来。
徐定坤即领着一帮人离去。
在他们看来,方才观华真人撞开房门是有失礼数,对两个小辈也是一种羞辱,可他们是打着维护自己门中弟子的旗号来的,逸茹反过来还要感谢他们的维护之恩。
哪怕这当中有些误会,他们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做为仙云宗真人仙君级别的人物,尤其太上长老徐立坤还亲自到来,怎么可能给人赔情道歉呢?
既然拿不到阴阳镯,为免更加授人以柄,他们也不多做停留,先离开再说。
等他们走了,贺兰苍云和苏锦洛才过来,为不被太上长老他们发现破绽,他俩方才没在近处逗留,并不知道这边的具体情形
。
等到听萧云浅把刚才的情形一说,苏锦洛都给气笑了:“我算是知道观云仙君为何会如此行事,原来上梁不正下梁歪,太上长老就不是个公正处事的,观华真人更是卑鄙小人,从上到下一般黑,还指着他们办人事不成!”
也不怪他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他对仙云宗原本是十分敬重和神往的,如果不是为他是妖族出身,断然不可能拜在仙云宗门下,他也要刻苦修炼,以得到仙云宗传承,惩强扶弱,降魔卫道。
如今看来,他真庆幸自己没有这个福分,要不然就会像柳逸茹一样,进退两难。
夜君离摇了摇头,说:“罢了,仙云宗如何行事也轮不到咱们过问,等到魔界封印的事情解决咱们就离开,从今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如果不是为了摩界封印,他们也不会跟仙云宗打交道,魔界封印千年才松动一次,他们这些人除非仙法境界突破人类寿元,否则活不上千年,经历不到下一次魔界封印松动,赶不上仙法大派集会。
再说,就算他们真能活到千年之后,谁知道仙法大派都会有什么样的变故,说不定仙云宗到那时早已不复存在,主持大局的是别的大派,未
必都是这样的卑鄙小人。
现在的他们想不了那么多那么远。
几人心情都比较恶劣,也知道仙云宗的底蕴不是三两天形成的,无论好或者不好,都轮不到他们评判,他们也没有能力跟一个仙法大派抗衡,只做好他们应该做的事,然后走人,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罢了。
徐定坤一伙人回到仙云宗,各自回云,他把观云仙君叫进自己房间,沉声问道:“师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真是夜君离的弟子给柳逸茹下毒吗?”
他对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持有怀疑态度,觉得夜君离的弟子绝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给仙云宗的弟子下毒。
别的不说,彼此之间又没有仇怨,无缘无故给人下毒,到底不是谁都能做得出来的。
直到听观云仙君说阴阳镯可能在夜君离手中,就起了心思,不管有什么疑点,先云再说。
结果却空手而回,还被夜君离一伙弄的很没有面子,做为太上长老,他也失了威信,给人一种心思卑劣的印象,让他大为窝火,肯定要找观云仙君问清楚。
观云仙君并没有露出心虚之色,说:“师兄,我当然不会骗你,逸茹就是被夜君离的弟子害了,她方才
那番说辞想必是被夜君离等人威胁逼迫,不敢说实话,师兄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给师兄一个交待!”
到这份上她自然不可能承认是自己给柳逸茹下毒,她也能肯定阴阳镯就在夜君离他们手上。
师兄不再继续追问,她可不会放弃,借着柳逸茹这个便利,阴阳镯很快能到手了。
徐定坤看了她一会,大度一笑:“师妹不必生气,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想问一问清楚。逸茹是你的徒弟,这件事情就交由你来办,记住,一定要以理服人,不可鲁莽。”
至于这个理是什么理,就要看观云仙君如何界定了。
“是,师兄,我明白了。”观云仙君应一声,转身出来,脸上露出嘲讽的冷笑。
师兄也一心得到阴阳镯,装什么大公无私?
要不是各派都有私心,师兄又想坐收渔人之利,各个仙法大派又怎敢耀武扬威,商议许多次也没个结果出来?
别看仙云宗现在还是各仙法大派之首,其他宗门这么多年也并不是停滞不前,好几个宗派实力增长迅猛,隐隐有超过仙云宗之势。
师兄为了这件事情日夜不安,她又不是不知道,更知
道师兄急切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