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想听听两个女儿的消息。
云峰向女子拱了拱手。
“不如就在此地说吧，让双儿的母亲也听一听两个女儿的近况。”
“我不知道望月灵犀犯了什么罪过，但母亲爱女儿是天性，请大人体谅。”
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体面鬼却不愿意女子和望月灵犀多有接触。
虽然望月灵犀被女子抽去内丹，连化形的能力都没有。
再加上情丝的日夜折磨，神力几乎荡然无存。
体面鬼还是担心出现意外，被女子知道他和望月灵犀之间的真相。
“什么天性不天性的。”
“兽就是兽，哪里懂得母女之情。”
“要不是这蠢兽一意孤行，也不会害得两个女儿出生便身有残缺。”
望月灵犀听闻此言，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云峰连忙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自己含笑看向体面鬼。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这句话你听过没有？要不我帮你解释一下？”
“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天地的眼中，你和草狗没有区别。”
“这样解释似乎不太入耳，那我换个说法，众生平等。”
“既然在天地眼中，人族和兽族一般无二，我们人族何必高高在上？”
什么天地仁不仁的，哪有这样的道理。
简直是胡说八道！
体面鬼想说什么。
女子却若有所思，摆手示意他闭嘴。
“就让他在此处说吧，你只当望月灵犀不存在就是了。”
体面鬼只好讪讪闭嘴，偷偷用眼神威胁云峰，不要乱说话。
云峰并没有说体面鬼半个“不”字。
而是自己脑补出许多他和望月灵犀琴瑟合鸣，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
当然，“听双儿说”为借口，说了出来。
女子越听，脸色越难看。
体面鬼更是想当场杀了云峰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