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不无道理。
大长老进入藏经阁后,一脸委屈的跪在师叔面前。
“师叔,我给师尊丢脸了,您教训我吧。”
师叔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声音闷闷的让他起来。
“我只守着这藏经阁,不管你们的事。”
“你犯了什么错,自去找宗主说话。”
大长老扯着袖子,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也不管师叔听或不听,自顾自诉说起委屈来。
“我是犯了错,可是宗主她……”
“我自拜入飞羽宗,便将这里当成我的家,将师兄弟当成我的至亲手足。”
“可是宗主却不是这样待我。”
“师尊不害时,她便一次又一次在师尊面前诋毁我。我都知道,只是我怕师尊生气,不与她计较。”
“她想当宗主,我也让给她了。她却还是对我步步紧逼。”
“只因我说了一句,宗门眼下最要紧的是自身发展壮大,与华山派的仇怨可以先放一放,宗主就将我罚入寒潭思过。”
大长老两百多岁的人,像孩子一样仰起脸,眼巴巴看着师叔,双手抓着他的袍角。
“寒潭底下有多冷多苦,我都不在乎,我难过的是宗主分明是想置我于死地。”
“师叔,您知道我有多羡慕您和师尊之间的手足之情吗?”
“我也想与宗主,与其他长老相亲相爱,可是他们……”
大老长提起前宗主,师叔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却不是感动或怀念,而是不加掩饰的讽刺。
“你真的认为前宗主是真的为了我好,才去做那些事的?”
“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你就像我之前一样傻。”
“他只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有多么善良、友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