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捐款了?(1 / 3)

时纪洗完澡又仔细卸了一遍妆,才擦着头发走出来,却见白御霜仍在这里。

显然,他在想什么事。

时纪这个房间的桌上有一面小妆镜,白御霜坐在桌前,镜里映照出他精致的面容,好似那张脸从未受过伤,也从未留过任何疤痕……时纪突然意识到,最近的白御霜总是这样,在她面前保持着一个完美的表象,但显然,他的心理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

时纪花了几秒衡量轻重缓急,扯下毛巾,走到白御霜身后,问他:“在想什么?”

“我在想,”白御霜从镜中看到时纪,便转过头来用一种乞怜般的神情道:“以后,这里是不是就只剩下你我两人了?”

他刻意做出这番模样,简直就是在撒娇嘛!

时纪只觉得既无奈,又有种被戳中心底柔软的感受,根本没来得及思考,手就伸了过去,揽住白御霜肩膀安慰道:“不是还有小菜头吗?”

“机票,就在下个礼拜六……”

“这可是你要安排他出国的,怎么现在自己伤感起来了?”

白御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道:“玉婶他们在白家快十年了,如今一下子全都走了,我这心里,总是会有些冷清……”

他说着顺势把头靠上时纪腰部,还轻轻蹭了蹭,这一来显得更像撒娇了:“时小姐,你是不会走的吧?”

“我不走。”

“会一直陪着我?”

“嗯,会一直陪着你。”

时纪一边照顾他的情绪,一边想起几天前,这人还在为自己过来的事生那么大气,今天又好似在跟自己要个不离不弃的承诺……

还真是,挺作的!

也因为白御霜这一作,时纪入睡时才发现,忘了问他为何近日里不管在外还是家里,都一直涂着那瓶PAX特效遮盖颜料,连睡觉时也没卸过的事……

或许,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空间。

*

8月19日,时纪仍在白家,白御霜也仍还未适应这件事。

当他在客厅看到时纪和小菜头等在餐桌前,甚至玉婶也还候在一旁,桌上摆着一盘四碟的糟香四宝,四宝是毛豆、笋片、鸭胗和鲜虾,隔壁一盘清蒸梅童鱼,还有几碗热腾腾的小馄饨时……他愣住了,总觉得有哪儿没对似的,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没睡醒?眼前的一切是否只是场梦呢?

直到时纪招呼他过来吃饭,白御霜才走近来。

他看看四周,又看看时纪,问:“你怎么…还没去工作?”

工作,这个时纪每次离开时说过的、写过的最多的字眼,白御霜当然记忆深刻。这个时代也有很多职业女性,但像时纪这样时时牵挂着,哪怕把自己丢下也要去工作的,还真不多见。

而她现在竟突然转了性子几天没去做这个工作了,这怎能让白御霜不疑惑。

“嗯……”时纪一边给他递筷子,一边想了个合理的答复:“刚拍完一套大片,太累了,想休息几天。”

“原来如此!”白御霜想起前些日子时纪的确是异常的忙碌疲惫,便很容易信了她,面上还露出几分喜色,招呼玉婶道:“玉婶,中午再多做几道小菜……”

说到一半,始终还是觉着哪儿没对,正好此时刘叔提着包袱行李进来辞行,他终于意识到,今晨这一副和美圆满的景象,确有一半是假的,而另一半,则是玉婶为这辞行做的筵席了。他的情绪便一下又跌落下来。

“白老板,这些年您待我们家不薄,实在是无以为报,只能最后再做这一餐早点,都是您喜爱的菜色……”

“玉婶、刘叔,”白御霜收敛了情绪,微微笑道:“既是要走了,就不要说这些伤感的话,一道来吃罢。”

“感念您的好意,我们是大清早就吃过了的。”玉婶推辞完,又道:“以后不能照顾您了,您可要吃好、喝好,将身体养好,最是要紧……”

玉婶说着,眼里也泛出了泪光。两口子与白御霜辞完行,又跟时纪叙了几句话,便背着包袱行李,走出白家大门。

看着两人的背影,白御霜挂在脸上的笑也慢慢收了回去。

时纪知他情绪不佳。昨天白御霜曾提过,玉婶和刘叔在白家近十年,也就是从十七八岁时就在照顾他生活起居了,说是情同家人也不为过,怪不得他会这样不舍。

时纪正想该怎么劝他几句,不想竟被小菜头抢了先,把一大块梅童鱼夹到他家老板碗里:“玉婶和刘叔早上3点钟去市场才买到的这些鲜货,可别浪费!”

白御霜不由一笑,调侃他道:“怎么,今日不怕我们了?”

这一回的笑意挂上眼角,是真的了。以往白御霜是很少对小菜头笑的,也许,他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柔和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长大了。”小菜头一边答话,一边又给时纪布菜,将一碗水端得平平整整:“时小姐,这鲜虾是糟香四宝中最好吃的了,您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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