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就是个无情无爱的男人,喜欢他做什么?告诉你个秘密,其实他也没碰过我。”陶筝笑着说道。
江雨柔惊讶的捂住嘴,仿佛悟出了什么惊天八卦,她凑到陶筝面前,特意四下看了一眼,这才小声说道:“将军他是不是——不行?”
陶筝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一下脸都憋红了:“你怎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据我暗中观察,将军也没碰过其他人,我以为他感兴趣的只有你。”江雨柔煞有介事的说道。
陶筝清楚记得,那日在浴池,傅云斯分明是有反应的,为何会
这样?这和她认识的傅云斯不一样。
“或许他真的不行吧。”陶筝按捺住万千思绪,敷衍答了一句。
“唉,可惜了,这样好的皮囊,竟然是个外强中干的。”江雨柔露出十分惋惜的表情,心里一下就释然了。
原来不是她魅力值下降,是将军不行!
那她得趁现在多弄点钱,等以后出了变故,也好随时跑路。
“你打算什么时候对将军下手?”她紧张兮兮的问道。
“来年开春吧。”陶筝答道。
“好,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收尸的。”江雨柔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道。
陶
筝哭笑不得:“你怎么就笃定死的会是我?”
“这还用猜吗?他可是镇西大将军,西僵的活阎王,天下谁能杀得了他。”江雨柔眼里露出崇拜,做过这等英雄的女人,她能吹一辈子。
“行,那就指着你给我收尸了。”陶筝扶额:“那你以后还来找我吗?”
江雨柔面露纠结:“要不还是暂时停止来往吧,要是我被牵连,给你收尸的人都没有。”
她这颗墙头草还真是现实,却意外不讨人厌,也是奇了怪了。
“行,都随你。”陶筝满脸无奈。
“那我就先走了,外面天凉,
姐姐就不要送了。”她说罢扭着腰肢,飞速离开。
深冬很快就来了,万物枯败,掩埋在一片皑皑白雪之下,一派肃杀之意。
这是陶筝在将军府的第三个月。
自从上次说开后,傅云斯便很少在将军府待着,更多时候都在军营里,隔三差五就有人越过边防来偷袭,大战小战不断。
外面在厮杀,喀布城内却是一片祥和,许是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样打。打杀杀的日子,生活照常,家家户户杀猪宰羊迎接春节的到来。
陶筝无事可做,又养得白胖了些,面庞圆润,白里透红,气色
看起来极好。
除夕当晚,许久没出现的傅云斯,浑身是血被人扛进了将军府。
他没有惊动别人,只叫了陶筝贴身照料。
他身上多了好几道大口子,皮肉外翻,离心口两寸的位置扎着一支箭,看起来血肉模糊。
“我知道你医术高明,能帮我治伤吗?”血水浸透了衣裳,他强忍着痛,低声询问。
“我为什么要救你?”陶筝只是冷冷站在一旁,没有半点反应。
“敌军举国来犯,若我死了,喀布城将无人可守。城中的百姓,都要死于他们的铁蹄之下,你忍心吗?”傅云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