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舞足蹈说了一通,在眼泪中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觉人早已不在,再次感到心梗塞。所以,他骂了个寂寞么。
陶筝在楼下刚吃完早餐,就看到他捂着右眼,气势汹汹追了过来:“陶筝,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调戏不成反被打,你还有脸问?”陶筝神情慵懒,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温子楚满脸尴尬,辩驳道:“谁……谁调戏你了。”
虽然是有这个打算,但他都没来得及实施。
陶筝指了指他的胸口,慢条斯理道:“有没有这个想法,你自己心里清楚。明确告诉你,我不吃你这一套,也瞧
不上这些低级招数。所以,以后不要再玩这一套,懂吗?”
她说话气势十足,很容易就将他的气势压了下去,明明年纪差不多,怎么莫名觉得自己矮了一辈?
温子楚又气又憋屈,叉腰道:“你就是个恶婆娘,我不跟你一起走了,你以后也不再是我朋友。”
“也好,还是分开走吧。”陶筝松了一口气,毫不留恋转身就走。
昨晚她想了很久,如果以温子楚的朋友身份去看望儿子,到时候辈分怎么算?见面叫太爷爷,这场景怎么想怎么惊悚,不如还是自己另想办法吧,反正时间多的是,不急于一时。
“你……你还真走了?”温子楚见她走得这样干脆,人都懵了。
他不过就是说说气话,她哄他两句会死吗?!
“我又不欠你的,各走各路吧。”陶筝回头瞥了他一眼,随后快步走出了客栈。
“走就走,真当小爷稀罕你。”温子楚心里相当不痛快,站在门口吼起来,其实心里都快憋屈死了。
从前只有他抛下别人的份,要多潇洒有多潇洒,偏偏面对陶筝就是束手无策,明明应该很烦她的,可真要分离,心里竟然还会有一点不舍,这什么毛病?
来不及多想,远远看见一个红衣姑娘驾马朝这边赶来,温
子楚吓得一哆嗦,飞快蹿进了陶筝的马车里。
见他惊魂未定的模样,陶筝面无表情道:“我记得刚刚某人说我是恶婆娘,还要断绝朋友关系来着,怎么还有脸再坐我的马车呢?”
“对不起,我错了,先走再说。”温子楚说认怂就认怂,双手抱拳,向她讨饶。
“不行,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你不是我的朋友,没资格坐我马车,下去。”陶筝一向没什么同情心,再次拒绝。
“姐,我的亲姐,原谅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你要不答应,我给你跪下了。”他撩起衣摆,做出要下跪的模样。
本以为陶筝至少会做做样子拦一下他,结果陶筝依旧无动于衷,这让他愈发尴尬了。
“谁是你姐?滚。”陶筝做出请的姿势。
温子楚实在没了办法,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脸上满是悲愤之情:“祖宗,您是我祖宗行了吧。我真的有急事,求求你,帮我一次。”
陶筝扬眉,他这话倒是说得没错,嘴角勾出一丝笑,挥手让他坐回座位,缓缓道:“待着吧。”
随即招呼下人继续赶路。
眼见马车启程,温子楚这才长呼了一口气。
走了没多久,只听得身后传来清亮的女声,不停大喊着温子楚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