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过来。”
——“知道你要服侍的人是谁吗,中间那位,我们的集团的二把手,把她服侍好了保你飞黄腾达,服侍不好可能得拖去星际荒野喂狗咯。”
耳边传来男人的奸邪的笑声,尖利又刺耳。
灯光昏暗中,各种光线交错,恍的一瞬间他被带到那人的面前,他们管她叫宣爷。
包间有些呛人,坐着沙发最中间的女人一头微卷的长黑发,正低着头抽着烟,烟头处亮起忽闪的橙黄色的散光。
烟头亮起处,她的手指被映照得好看又修长。
——“宣爷,这是白姐找来的,这小模样特标志,白姐说肯定是你喜欢的类型。”
听到这样说,那人掐烟的手指顿了顿,漫不经心抬起头来看着他。
那双眸子很好看,只是包间灯光太暗他看不太清,只觉得那眸子在轮廓分明的脸颊上恰如其分。
一个很好看的女人。是个alpha。
叫宣爷。
正微挑着眉看着他,嘴边的烟晕染着白色的气,整个人带了几分魅惑。
——“过来。”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有些清冷。
只是说了简单的两个字,苏舒生就生出几分畏惧,他的脑子发麻,只觉得这个女人比他一路上见到的所有人都危险。
苏舒笙捏着上衣摆的手紧了紧,怎么办,她让他过去,可是他好害怕,有些想哭。
——“不……”
他几近呢喃。
可是眼前的状况容不得他拒绝,他被身旁的壮汉推到了她的身边。
差点一颠簸,跌到她的怀里。
——“唔……”
他手掌撑着沙发,脸颊差点抵靠在她的肩膀头,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明明……抽了那么多烟,怎么身上还有盖不住的淡淡的雪松香……
鼻尖一窒,他脸被涨得有几分红。
清咳几声,才微微正起身子来。
——“怎么,被烟呛到了?”
听到他咳嗽,身旁的人转头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仿若看他像看那初出茅庐啥也不懂的小孩。
她又吐了口烟,而后把烟随意地杵在那透明的烟灰缸里。
——“没,没有……”
他被刚刚的靠近扰乱了一瞬的心神,几乎本能地否认她问的问题。
还没反应过来,包间里有人开始调笑。
——“宣爷,这小白兔一样的omega,今晚有福喽。”
——“哈哈哈,别说,白姐还是会挑人的,别说宣姐,我看了都得心痒痒。”
——“别想了,今晚他是宣爷的。”
被叫做宣爷的女性alpha抬头给了说好的人一记冷眼,“滚呐,还不识趣?”
等包间里的人打趣着离开后,身旁的人屈身勾过桌上开封的半瓶酒,透明的液体从瓶口被倒到旁边的酒杯里。
酒杯近满,在推搡中轻轻滑到他面前的桌面上,洒了些许在桌面上,“喝吗?”
“不了……我不能喝酒。”
身旁的人听到他的回答似乎有些不满意,轻笑一声,然后勾起近满的酒杯,仰头就喝了下去。
“不能喝,那能睡吗?”
身旁的人勾了勾唇笑,恶劣得堂而皇之,“装什么纯呢?”
苏舒笙没被陌生人这样说过,有些委屈,加上他本身有点属于泪失禁的体质,眼泪本能得住眼眶打转,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是被骗过来的,不是他自己想来的,他不是在装纯。
他想解释,可在她身上闻到一股子未散开的烟酒气,那一开始闻到的雪松香仿若是错觉,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他,这人比所有人都要危险。
——他们管她叫宣爷,是集团的二把手。
这样的坏人,怎么可能听他的解释呢。
“我……”
辩解的话卡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身旁的人转过头来看着他,对上他的微红的眼睛,可能觉得有些有趣,抚上他的眼角问他。
“想哭?”
“哭吧,我想看你哭。”
她的指腹揉着他的眼尾,泛起淡淡的嫣红,清冷平淡的眸子对上他的眼睛。
他被吓懵了。
愣愣地看着她,真快哭了。
——“呼……”
——“没意思,逗不得。”
女人看腻了他眼角打转的泪水,渍了一声,转过头,勾起桌面上的酒仰头喝了起来。
苏舒生听到她的话更是委屈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伸出手来扯住她的衣角,“不是的,你别生气……”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说完就后悔了。
他本就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