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我们是你的舅父舅母,你舅母特意将所有听到此事的人都叫到偏厅来就是想把事情弄清楚,若真是……真是私通之事,那便……”
“舅父多虑了。”墨台璟严肃道,“和褚意传书信的确实是我。”
“那她为何不说?”许母疑惑而气恼,“她若是跟你传书信,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你们为何要在府中飞鸽传书?”
“她传书信是为了偷偷讨好我。”墨台璟面不改色,“我一直漠然置之,如此丢脸的事,她自然不好意思说出来。”
褚意听完墨台璟编的说辞,立刻将头埋得更低,一副无颜见人的样子。
墨台璟这么说,倒是有几分可信,许父许母的表情没有方才那么严肃了。
“我书房桌上还有两张她写的纸条,京雨,你去拿来给舅父舅母看看。”墨台璟看向京雨,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然后又朝房中其他人道,“今日之事必须说清楚,证据都得拿出来,我不希望有人再借此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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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雨很快拿来了两张纸条,上面的笔迹果真跟白鸽身上那张一模一样。
一时间,屋里人的表情各式各样,好不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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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老奴有罪!”瞿婆子赶忙跪下,“是老奴没查清楚,冤枉了夫人,请殿下责罚。”
瞿婆子一跪,其他下人也跟着跪下,毕竟参与此事的人多少说了些风凉话或出了些坏主意。
“殿下,奴婢知错了!”宝菱跪下后重重磕头,吓得瑟瑟发抖,“奴婢不该……不该……奴婢错了,奴婢真不知……奴婢只是怕夫人是……奴婢不该乱说,奴婢知错了!”
“府中有府中的规矩,其他人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墨台璟看向秦管家,“明春惠秋故意诬陷夫人,直接打发了。”
“是,殿下。”秦管家说着朝旁边的仆人使眼色。
“殿下!我们没有诬陷夫人!我们只是把我们知道的说出来啊!冤枉啊!求殿下饶命……”不管明春惠秋怎么求饶,还是被快速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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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夫人带回房里去吧。”墨台璟没看褚意,吩咐完就看向许父许母,“舅父舅母,让你们见笑了,实在是误会,是我没管教好下人才闹出这样的荒唐事。”
……
褚意一直低着头,她被青兰知月扶着出了房间,她被扎了无数针,身上刺刺的疼,除此之外,心里免不得有些酸楚。
京雨也跟着褚意,将褚意送出了偏厅,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止步在偏厅外,揪心地望着褚意离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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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意写的纸条,根本不是随意地放在墨台璟的书桌上,而是整整齐齐地装在一个朴素但贵重的木盒里,并置于窗边的柜子中。
墨台璟把无关紧要的纸条全部保存了下来,甚是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