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儿冒出来的傻子,怎会说出如此愚蠢的傻话。”朱翊钧嘴角抽动,仰天发出一阵长笑,仿佛听到了天地之间最为好笑的笑话一样。
“小子,你笑个球啊,找死是吧。再敢笑,老子马上取26你性命。”
“哎哟,傻子,你好凶啊,我有点害怕。”
朱翊钧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这种模样引得林诗音,林仙儿等等美女哄堂大笑,周围充斥着一股快活的氛围。
就连那位美丽动人的花魁,此刻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她娇艳高雅,正从手指捂住嘴巴,似笑非笑,那种姿势非常惹人喜爱,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衙役大怒,立刻就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在眼前挥动几下,虎虎生威,厉声道:“小子,闭嘴!”。
说着,他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就像一条疯狗一样,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向朱翊钧的小腹。
朱翊钧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衙役的手腕,用力一扭,后者立即翻转身去,脑袋朝地,屁股朝天,嘴巴与地面亲密接触,脸色显得一片煞白,惨叫连连,四肢拼命地挣扎,试图摆脱前者的控制。
然而,朱翊钧武功盖世,力大无穷,无论衙役怎样挣扎,他都不能动弹分毫,只能一直保持着一种非常狼狈的模样。
“放开老子,有种的,再来一场比试,老子必定将你捅死,哼哼。”
“不自量力,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见到衙役面色狰狞,死鸭子嘴硬,朱翊钧心中动了震怒,手脚并用,瞬间折断了衙役的四肢。
“啊我的妈呀,痛死老子了!你娘的,这么狠!老子记住你了,日后,你千万不要让我遇见。”
“呱噪!”
此刻,朱翊钧已经失去了耐心,一脚踢断衙役的背脊,转身走到钱富贵的面前,说道:“前二少爷,你见到了没有,若是有谁胆敢跟我作对,这个衙役就是他的最好榜样!”
“臭小子,你在吓唬谁呢,告诉你,老子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被人吓大的。”
钱富贵不相信邪,大手一挥,冷眼扫视着身边几个神捕,命令道:“各位捕头,今日,我钱某人在此承诺,谁能狠狠教训这个小子一顿,本少爷奖励五十两银子,谁能打断他的一条腿,老子奖励一百两银子,谁能帮我抢夺花魁,老子奖励一千两银子。”
只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钱富贵话音方落,立马就有几个捕头站了起来,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衣服,手中分别持着一把锋利的冰刃,缓缓走到钱富贵面前,拱手道:“钱二少爷,我等愿意为你效劳。”
“好,去吧!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钱富贵眉飞色舞,得意洋洋,脑海之中浮现出朱翊钧被人狂虐的画面,心中感到无比的爽快
话音刚落,五名捕头跃跃欲试,脸上俱都现出兴奋的表情,立刻就从腰间拔出不同的兵器,缓缓地朝着朱翊钧靠近过去,将他围在中央,接着对他发动猛烈的攻击。
见状,朱翊钧不惊不慌,立刻施展出踏雪无痕,于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瞬间避开十名捕头的攻击,稳稳落在两丈之外,手中赫然多出了十把飞镖,寒光闪烁,锋利无匹,透露出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凌厉地朝着十名捕头扔将出去。
电光火石之间,十名捕头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十把锋利精致的飞镖刺进了胸膛,距离心脏位置一寸左右,险象环生,惊心动魄。
刚才,若非朱翊钧手下留情,现在十名捕头已经成为了十具尸体。
然而,此时此刻,朱翊钧的心慈手软,并没有得到十名捕头的尊重和敬畏。
他们冷笑连连,目中射出一道寒光,再次拿着一把锋利的兵器,犹如一群疯狂的野狼一样,快速朝着朱翊钧扑将过去。
朱翊钧大怒,他本想饶恕十名捕头,给他们留出一条生路,谁知,十人居然不知好歹,竟然还敢向他发起攻击,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好吧,既然你们找死,那么老子这就成全你们。。
想到这里,他不再仁慈,用力一扔,手中十把飞镖再次飞了出去,又快又准又狠,发出十道破空之音,其中蕴含着一股毁灭的力量,汹涌澎湃地朝着十名捕头席卷过去。
十名捕头不知好歹,手中举起一把锋利的兵器,快速朝着朱翊钧冲杀过去,犹如飞蛾扑火一样,视死如归。
可惜,在朱翊钧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的行动都是徒劳的。
刹那之间,十名捕头忽然倒飞了出去,口中发出—阵杀猪般的叫声,就像一只只断线的风筝似的,轻飘飘地摔落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攻击力,渐渐地失去了知觉,命丧黄泉。
而在这时,人们吃惊地发现,每个捕头心脏位置都插着一柄闪亮的飞镖,格外耀眼。
钱富贵气急败坏,暴跳如雷,说道:“小子,你有种,老子记住你了,哪一天,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闭嘴,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