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皱着眉头,看向上官云与向问天,开口道:“两位,你们怎么看?”
“教主,你德高望重,地位尊崇,三个小小的堂主还不配跟你战斗,属下就能打败三人。”上官云眯着眼睛,微微弯腰,双手背负于身后,淡淡道。
任我行露出满意的笑容,大手一挥,朗声道:“今日,本座回归日月神教,普天同庆,不想在此多做杀孽,只想以德服人,否则,但凡胆敢反抗本座的人,杀无赦。”
之所以他并没有大开杀戒,是因为三位堂主都是日月神教的绝顶高手,若是杀掉,一时很难找到替补的人。
另外,他刚刚回归日月神教,根基不稳,身边需要一些忠心耿耿的部下。
如果不用打打杀杀,就能降服这些高手,那么他在日后的行动将会更加的顺畅。
闻言,任盈盈,向问天,上官云三人越众而出,分别拔出身上的佩剑,快步奔到冷如霜,夏布,罗长宾等人的面前,摆出一副准备战斗的模样。
冷如霜冷笑几声,手中拿着一把长鞭,疾步冲到任盈盈的面前,扬起长鞭,狠狠抽向她的身子。
任盈盈向右一闪,恰好避开了那道攻击,稳稳落在三丈之外,手中忽然多出一条白色匹练,犹如一条毒蛇那般,将半空之中那条长鞭卷住。
接着,以任盈盈作为中心,数条白色匹练飞向虚空,瞬间就把冷如霜笼罩其中。
冷如霜嗤之以鼻,根本不把任盈盈放在眼中,凌空翻了几个跟头,身上爆发出一股磅礴的力量,势不可挡,顿时震碎了所有的匹练。
与此同时,受到那股气机的影响,任盈盈倒飞出去,喉咙一酸,口中吐出一道鲜红的血液。
此刻,朱翊钧正在留意战场上面的动静,见到任盈盈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而冷如霜腾空跃起,手中拿着一条长鞭,快速地朝着下方俯冲,那条长鞭狠狠抽向她的门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朱翊钧两脚一蹬,凌空翻了两个跟头,迅速落在任盈盈的旁边,手中拿着一把白虹剑,在虚空挥动几下,发出数道闪亮的剑光,瞬间就把那条长鞭斩成一段一段。
冷如霜见势不妙,慌忙取出一把软剑,凌空而起,使用一招鹰击长空,那把长剑去势凶猛,直取朱翊钧的咽喉。
朱翊钧看也不看,直接使出嫁衣神功,右手凝聚出一团金色气劲,宛如实质化,蕴含着一股恐怖的力量,汹涌澎湃地朝着冷如霜席卷而去。
冷如霜想要躲避,可惜一切已经太迟了,当她打算移动到右边的时候,那团金色气劲已然击中她的胸脯,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轰飞了出去,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轻飘飘地摔落在地上,胸口感觉气血翻腾,喉咙一酸,张嘴喷出一条粗长的血箭,比之刚才任盈盈受伤吐血还要惨烈。
任盈盈张开眼眸,看着朱翊钧那张英俊神武的脸庞,心中油然产生一股浓浓的情愫。。
刚才,就在冷如霜挥动长鞭向她抽来的时候,她还以为她要死了。
谁知,关键时刻,朱翊钧及时出现,施展出毁天灭地的嫁衣神功,一招就把冷如霜击飞了出去。
也许,在场所有的人之中,除了爹爹关注她的安危之外,就数朱大哥更加重视她的生死了。
是他,是他,是他一次又一次帮她度过了难关。与此同时,冷如霜倒在地面,狂吐鲜血。
她在地面挣扎了一会,随即再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朱翊钧蹲在任盈盈身边,心中不禁诞生一抹淡淡的妒忌。
同样都是女人,而且都是漂亮的女人,为何圣姑每次都会有人帮她解围,而自己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
她不甘心,不服气,快步冲到朱翊钧的跟前,一掌拍向他的后脑。
朱翊钧本想饶恕冷如霜一条性命,谁知这人竟然不知好歹,刚刚他已手下留情,并没有使出全力伤她,谁知,她竟然还敢过来送死。
既然这样,那么他也就不用对她客气了。
心念急转间,他飞快地踢出一脚,后发先至,又快又准又狠,刚好踢中冷如霜的小腹。
啊……啊…
伴随着一阵痛苦的嚎叫,冷如霜腹部吃痛,难以忍受,就像一条死狗似的,重重摔落在地上,晕迷过去。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上官云正与夏布缠斗,而向问天则跟罗长宾激战,双方都是打的难分难舍,地面扬起漫天的尘埃,时而爆发出一股强烈的爆炸,震耳欲聋。
就在朱翊钧打伤冷如霜的时候,上官云与向问天落入了下风,两人都被对方打的节节败退,一直退到—颗大树之前。
之所以上官云与向问天会被夏布与罗长宾打的毫无招架之力,是因为夏布与罗长宾善于拍马溜须,经常逗得东方不败哈哈大笑。
东方不败一高兴起来,就会情不自禁地指点两人武功,天长地久,日夜苦练,两人的武功大有长进。
而上官云与向问天性格沉稳,自视甚高,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