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和皇后的关系好吗?她肯定不会取你的性命,顶多就是被责罚两下,但是皇后肯定会要母亲性命。”
温二夫人记得眼睛红彤彤的,刻意压低着声音,生怕被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温昭仪瞬间被温二夫人一句话逗笑了,她往后退一步,如同躲避洪水猛兽一般将温二夫人的手甩开,“母亲让我认下来,母亲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死活,就算皇后不杀我,但谋害皇子,皇上一定会杀了我。”
“母亲对我这般偏心,有些时候我都在怀疑,我究竟是不是母亲的孩子,还是母亲用来讨好某些人的工具。”
闻言,温二夫人被吓得连连后退,她和永安伯那些话,温暖也全听到了。
可是她现在还想靠着温暖活,只能拼命摇头,“阿暖母亲从未想用你讨好任何人,母亲送你进宫是为你谋求到最好的出路,母亲做这一些也都是为你好,为你的以后着想。”
温昭仪自嘲一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你自己辩解,真是恶心。”
“阿暖,你现在不帮母亲,就没人能帮母亲了,你别忘了,是我生的你,如果不是我,你也没有今日。”温二夫人彻底急了,已经开始口不择言。
“我真不想有你这样的母亲。”温暖再次甩开温二夫人抓过来的手。
就在温二夫人再次上前时,云和先一步将温二夫人带到一旁。
温暖眸子藏着失落,“臣妾闻了一下,这麝香是来自西北之地珍贵麝香,且百年麝香本就难得,太后娘娘只需要派人去查一下,就知道是谁购买的麝香,就能查明真相,证明臣妾的清白。”
不待太后开口,谢辞安清冷声音在大殿响起,“重风派人去查一下。”
竹夏上前踩着了胭脂受过刑的手指,刺骨的疼痛再次袭来,疼得胭脂忍不住蜷缩在地上痉挛起来,“胭脂姑娘不妨说一下是谁指使你,往皇后娘娘的院子里埋麝香。”
“胭脂姑娘应该不想再进一次慎刑司了吧,胭脂姑娘还是要珍惜这次机会。”
说完竹夏才松开踩着胭脂的手。
胭脂迷离目光落在顾见初的身上,“皇后娘娘饶命,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
“埋麝香的事情昭仪娘娘并不知情,是温二夫人让奴婢这样做的,奴婢还曾提过要不要告诉昭仪娘娘一声,可二夫人说了,告诉昭仪娘娘这件事情就成不了。”
温二夫人挣扎想要上前踹胭脂,被云和死死扣住了肩膀,所有挣扎都变成徒劳,“是不是温暖收买你,让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攀咬我的。”
【啧啧啧,心疼温昭仪三秒钟吧,人家的爹娘都是出了事情,主动将责任承担下来,护孩子一命,而这位温二夫人为了活命,连自己女儿的死活都不顾了。】
温暖在听到这句话后,一颗心彻底凉了。
胭脂拼命摇头,“皇后娘娘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昭仪娘娘从来没有收买过奴婢,奴婢更没有胡说八道。”
“那你可是永安伯安排在温昭仪身边的人。”顾见初审视目光落在胭脂身上。
为了活命,胭脂也顾不上攀咬出谁,“是,当时进宫的本应该是永安伯府嫡女,可是嫡女不愿意嫁入皇宫,二夫人就让自己的女儿顶替进宫,永安伯不放心温昭仪,特意将奴婢安排在温昭仪身边,一是为了监视温昭仪,另一个是为了让奴婢进宫来打探消息。”
当今皇上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将手伸到他身边。
感受到谢辞安逐渐沉下来的神色,还没有被拉出去行刑的永安伯心中咯噔一声,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萦绕在心头,他也顾不得其他,跪爬到皇上面前,“皇上是她,是这个小婢女受人指使,在此污蔑微臣。”
永安伯还光着赤条条的身体,白花花的肥肉随着他挪动不停晃荡,谢辞安反应迅速地抬手捂住顾见初的眼睛。
视线受阻的顾见初顺势拧起眉头。
【虽然但是永安伯这一身老肉还真有点恶心,也不知道温二夫人究竟看上他什么,是看上他年纪大,还是看上他一身的老男人味。】
谢辞安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
形容得还是蛮贴切的。
谢辞安招招手,程颂心领神会地拿来一匹破布裹在永安伯身上。
谢辞安这才缓缓放下遮挡着顾见初视线的手,“朕问你,你可有传递消息给永安伯。”
胭脂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没有,昭仪娘娘不受宠,奴婢跟在昭仪娘娘身边根本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奴婢并没有传递消息出去,反倒是永安伯之前曾往宫里给昭仪娘娘送过话,务必要让昭仪娘娘想办法得到皇上宠爱,尽快生下孩子,如此才能帮到永安伯世子爷。”
【这位永安伯世子爷究竟是什么烂泥,需要靠生孩子来扶持,甚至还要温昭仪便宜爹出钱解决。】
顾见初忍不住好奇让系统查一下。
【还真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竟然去勾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