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的皇子。”
皇帝要保他,谁都拦不住。
太后好不容易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心中仍有不忿,她不悦地扫了云清和一眼,
对云佑道:“陛下,此事除了大皇子,还有谁能做得出来?宫中能有几人敢对哀家不敬?这件事……”
“太后放心,这件事太过诡异,或许并非人为,乃是天兆。”云佑别有深意地扫了在场众人一眼,面色冷凝。
“朕知道,你们底下隐瞒了诸多事。可纸是包不住火的,等事情败露的那一天,你们可别哭丧着脸跑到朕的跟前来求饶。”
一直沉默着的国师突然站出来,恭敬地颔首,随后才沉下声来幽道:“观音流泪天下悲,想来这是上天给苍生百姓的一个征兆,一个考验。”
众人屏息,静候着下文。
云佑便拧眉追问:“国师此话何意?”
“此等异象,乃是凶兆,遭殃的必然是黎民百姓。不知陛下可还记得,郡南的旱灾和蝗灾、郡西的疫病灾情?”
数桩事串连到了一处,让人恍然大悟。
而今这寿宴上的局是谁所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关系到黎民百姓生死之事被摆到了明面上。经国师这么一说,想叫人忽视都难。
云清和暗中冷笑,面色却是越发的苍白了。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世间一切都在向后倒退。耳畔传来了宫人的尖叫——
“殿下、殿下昏倒了!”